活很畸形,在他心里,只要不欺负他...就算是好人...
他刚到闫家时,闫秉之用同样的手段欺负过他,那时候他们都是孩童,闫秉之听大人说,逐心是怪物,虽不懂其中含义,却要扒了逐心的裤子一探究竟。
是闫谏之拽走闫秉之。
闫谏之救了他两次...
逐心想感谢闫谏之,用报社兼职赚来的钱买了一只钢笔想要送给闫谏之,闫谏之对门口突然出现的逐心很不屑,对逐心手中的钢笔同样不屑,逐心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那是他第一次主动亲近这个家的人。
闫谏之脸色冷漠,语气冰冷:“别来烦我。”
逐心看着紧闭的房门,手里拽着钢笔无措地站在门口,他这才明白,闫谏之阻止闫秉之的行为,不过是在维护家中脸面...他的身份太低贱,和他这种低贱的人打交道,对闫谏之来说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情。
是啊,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闫家兄弟多么高高在上,哪怕闫秉之以上位者的身份傲慢的侮辱他,闫谏之都觉得肮脏不堪。
可就在一次醉酒后。
闫谏之与肮脏不堪的逐心交合了....
在报社兼职的逐心直到夜色漆黑才回到家中,他在前院遇到刚刚乘车回家的闫谏之。
闫谏之醉醺醺地下了车,逐心和汽车夫一起搀着闫谏之回家。
汽车夫走了,逐心扶着闫谏之上床,闫谏之却摁住逐心...
....
逐心流了很多血,他痛得直叫,却不能唤回闫谏之的理智。
很荒谬的一晚。
逐心惊恐浑噩地度过这个夜晚。
闫谏之坚持说自己喝多了,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