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畸形恶心的关系,让他无法忍受闫家...
闫谏之甚至从没悔过!对闫谏之而言,那只是一时兴起,对逐心而言却是不堪痛苦的过往...
闫谏之的理直气壮让逐心感到憎恶,强奸他的事情对闫谏之来讲,甚至都不算是个错误!
闫谏之只是把他当成娼妓,他只是操了个娼妓,他有什么错?逐心心中泣血滴泪,他的恨,他的痛苦,对闫谏之而言无足轻重!
逐心再次来到厉骁的家。
厉骁横眉竖眼地看着逐心:“哼,我不要钱,不要四处碰壁找不到门路,又回来跟我谈钱。”
逐心低着头,咬牙切齿,难以启齿地开口:“睡一觉...睡一觉,你一定会帮我东山再起么?”
厉骁微微一愣,随即红了耳朵,多年心愿突然得偿所愿,让他反倒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厉骁干咳两声,他知道逐心只有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他等了这么多年,此时便要好好拿乔:“不是睡一觉...是每件事,你都得跟我睡觉,你得搬进我家。”
逐心臊红了脸,痛恨道:“我...我只能跟你睡觉,我不能跟你住在一起。”
厉骁心痒难耐,下身已然抬头,他拿过靠枕遮住裤裆,故作姿态地靠在沙发上:“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逐心怒目看着厉骁,眼眶通红:“就睡觉,睡一觉,赌场或者戏院,你得帮我拿回一个。”
厉骁继续装模作样:“睡一觉就想我费这么大功夫帮你?闫少爷,你的逼未免太值钱了吧。”
厉骁的言语戳中逐心脆弱的自尊心,他硬着头皮站在客厅里,感觉头脑一热一时冲动想要卖身的自己像个小丑,他觉得很难堪,他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