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花穴内更是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还未来的及嘲笑逐心,厉骁竟是没控制住自己,射进了逐心的花穴...
厉骁积攒许久的精液又多又浓,逐心软着手脚哆嗦爬到床的另一侧,恐慌地用手擦掉腿间的精液,说起话来还带着性爱时黏腻的哭腔:“好了...好了....做完了...”
厉骁面色阴沉,像是被裹到早泄而感到愤怒,他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与逐心赤裸相见。
厉骁拽住逐心的脚,强硬地将逐心拽到身下,邪笑道:“睡一次,当然要睡到我满意为止。”
厉骁伸出手指快速抽插逐心浅显的骚点,插的逐心浑身痉挛,逐心受不了被猛顶敏感点,竟是瞬间翘起性器,达到高潮。
厉骁见逐心的花穴足够柔软,又一次顶进逐心的花穴,这一次,他发了狠,恨不得用性器奸死逐心。
“啊!!”逐心双眼发直,痛叫地蹬着两条腿。
可是如何挣扎都没用,厉骁的性器像铁棍一样烙进他的身体里。
逐心眼含热泪,无助地用手挡住头脸,无法接受这一切。
性器仍然不能完全顶进逐心的身体,但厉骁要爽死了,发了狠不断奸淫逐心湿润的花穴。
....
待厉骁终于感到满足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
厉骁做爱做的眼冒金星,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拿起床头的电话:“倒杯咖啡倒壶白开水,再弄点吃的上来,快一点...嗯....再冲杯奶粉吧。”
厉骁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这才有功夫去看身旁的逐心,逐心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下身既是淫水又是精液,更是一塌糊涂,他半眯着眼,状似昏迷地侧躺着。
厉骁掰下半块巧克力塞进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