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是走廊的问题么?逐心恨不得把两个耳朵堵起来,懒得听厉骁放屁。
厉骁能屈能伸,手伸进被子里去摸逐心的腰:“哎呀,你别不理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逐心冷道:“别碰我。”
吃饱喝足还弄伤逐心的厉骁,能保持持久的好脾气,他笑嘻嘻地掀开被子:“不碰不行,下边伤了,我得给你涂点药。”
逐心惊恐地拽住被子,回身吼道:“不用!别碰我!”
厉骁危险地看着逐心,只笑不怒:“别给脸不要脸。”
逐心忿忿瞪着厉骁,他想起昨晚的事,厉骁摆弄他如同摆弄一只蚂蚁,他寄人篱下又病痛缠身,根本无力招架厉骁。
逐心躺回床上,麻木地松开被子,只留给厉骁一个背影。
厉骁爬上床满脸得意地拉开被子,扯下逐心的睡裤,厉骁不急不躁,伸出手在逐心的大腿上比了比,末了发现逐心真是白:“小白脸。”
像是故意羞辱逐心一般,厉骁掰开逐心的腿,坐在逐心两腿间,迫使逐心大大张开双腿。
厉骁从罐子里挖出药膏,慢条斯理地涂在逐心肿胀的花穴上。
“嗯...”逐心捂住脸,药膏的冰凉让他感觉很奇怪。
厉骁故意在柔软的唇肉上轻轻揉捏,坏心眼地笑道:“闫少爷,你不会又要发情了吧?”
逐心咬牙切齿,没有被手臂遮住的半张脸臊的通红:“呼...快点。”
厉骁心想,逐心除了嘴巴太硬性格太倔,浑身上下就没有缺点了,厉骁笑笑,又想,逐心的性格要是和这口逼一样软就好了。
“嘶...”许是碰到伤口,逐心疼得倒吸凉气。
厉骁不再故意折腾逐心,三两下涂完药膏扯过被子裹住逐心:“别穿裤子了,等下边好了再穿,这里没外人。”
逐心裹进被子里:“你做了这么多次,应该尽快把事情办好。”
厉骁一听这话,平复的火气蹭蹭蹭往脑袋上冒,睡了这么多次,逐心对他没有产生一丝感情,整日里就惦记着那个破赌场和破戏院,幸好当初没有帮他拿到游天下:“我都说了等过完年再说,没少你吃没少你喝,你多等两天会死啊?”
逐心撑着身子坐起,怒目看向厉骁:“那你有说话算话么?你说睡一觉就帮我,结果你睡了几趟?我来的时候并不是刚好赶上过年!那么多天,你有把事情办好么?”
厉骁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爱上这么个玩意,如何讨好都没用,谄媚谄的嘴皮子都破了,逐心脑子里还是社会主义兄弟情!现在好不容易睡上了!那可是睡觉啊!多么促进感情的运动!逐心倒好,逼都睡烂了!一点感情没有睡出来,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装了!比北平回来那会儿还要冷漠!
厉骁看看逐心惨白的病容,快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咽回肚子里,他忍着脾气扭过头:“我不想跟你吵架。”
逐心不禁冷笑:“吵架?我没有跟你吵架,当初是你给钱不要非要睡觉,说好只睡一次,你睡了几次?睡完之后你不履行承诺一拖再拖,你如果不愿意就不要答应我,可你答应了,就应该尽快把事情办好!”
厉骁觉得逐心铁石心肠不可理喻,两人坐在一张床上,逐心连裤子都没穿,结果张口闭口就是冰冷的交易。
厉骁竭力控制脾气,要不是逐心病着,他非得抽逐心两耳光不可!
“ok,我说话算话,我现在就出去找门路。”厉骁冷着脸站起:“吃的放床头了,再有什么想吃的就跟佣人说。”
...
天寒地冻,厉骁骂骂咧咧站在车旁抽烟,大过年的他为了逐心东奔西跑,逐心还觉得理所当然,连个好脸都不肯给他!
厉骁不明白小时候天真软萌的逐心为何会变成今日这副德行!他不过是年少不懂事干了逐心一番,逐心就天翻地覆的变了个样!真是莫名其妙!
“妈的!早晚操死你!”厉骁恶狠狠地骂道。
...
“大爷,陈副局长说,有人在外活动要解封梦少爷的产业。”魏管家说道。
闫谏之仰靠在老爷椅上,若有所思地捏住手边的茶杯盖子:现在可是春节啊...
“要跟陈副局长打声招呼么?”魏管家问道。
闫谏之坐了起来,垂眸用杯盖抚了抚热茶:“嗯,废了这么大功夫想解封就解吧,只是别太快,让陈兄拖一拖时间。”
魏管家离开书房。
“啪!”闫谏之募地将月牙桌上的水杯抬手挥在地上。
贱货!宁愿出卖身体去跟厉骁那种双面人睡觉,也不愿意回家!
虽然闫老爷已经去世,但过年时的闫家依旧热闹,家里的其他人对闫谏之当家做主毫无意见。
有点本事心气的都分家出去组建各自家庭,没本事的便死皮赖脸甘愿留下来当个米虫。
因为专注于吃喝玩乐的米虫太多,所以过年时,家里被装饰的格外热闹。
“大爷,花园里搭了戏台子,还请了戏班子来,老夫人喊你过去陪陪她。”下人敲门进屋说道。
闫谏之站起身:“好,我现在过去。”
闫谏之还没踏出书房,书房内陆续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