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和性器间撑得严丝合缝几乎透明,闫谏之只要一想到这口花穴被其他人用过就无法保持理智。
他只跟逐心做过一次,逐心说的对,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不应该发生性关系。
他应该保持理智,与逐心保持距离,他想,逐心的性格肯定不会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既然逐心无法与他人建立感情,那他就是逐心唯一发生过关系的人。
闫谏之一直把逐心归属于自己的物品。
他不碰,别人也不能碰,逐心更不许爱上别人!
他对逐心抱有特殊的情感和期待,逐心却在成长的过程中长歪了,他争夺家产,与他人上床,低贱的出生被闫家养大,就应该好好报答闫家,怎么能有背叛闫家的想法和其他不该有的感情?
“唔...嗯...”
花穴内耸动的性器让逐心低吟出声,逐心的性器逐渐抬头,他生无可恋地偏着头流着泪,他的身体总是自顾自地产生快感...
与哥哥做爱还生出快感让逐心脆弱的内心快要支离破碎。
“呼...”
身上传来闫谏之粗重的喘息声,逐心觉得此刻的闫谏之不能算人,顶多算禽兽,因为人不会强迫亲弟弟发生关系...
“啊...”逐心颤抖地叫出声来,闫谏之很轻易地找到他浅显的敏感点...
逐心哭得厉害,颤抖的也十分厉害,这并不能激起闫谏之的怜悯,反而让闫谏之兽性大发,疯狂进出逐心的身体。
逐心被绑住手脚,身体大打开躺在闫谏之身下近乎绝望...
“我恨你...”逐心很难过,哭泣说道...
闫谏之面色阴沉,蓦地拧起眉头。逐心下边流着水,肉穴正紧紧裹着他的性器,很淫靡很亲密的画面,逐心的嘴里却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语。
“啊!”
下身的进出更加激烈,被绑住的逐心动弹不得地弓起腰身达到高潮,他的眼泪和花穴内的淫水一样决堤而出。
逐心泪崩地呻吟道:“我恨你...呜呜呜...我恨你...恨死你了呜呜呜....啊啊~”
逐心的每一句恨你后,闫谏之的操干就会更加激烈,直到性器完全顶入逐心的体内挤进宫口,逐心张着嘴,口水溢出,快感逼得他失声,他才终于停止对闫谏之的控诉。
闫谏之的性器骤然在逐心的体内涨的巨大,逐心青蛙一样弯曲双腿抽筋一般再一次达到高潮。
高潮时的花穴无比潮湿紧致,闫谏之性器卡在逐心的子宫口射了出来,将子宫射的满满当当。
逐心出了一身细密的汗,双眼毫无神采躺在地上,身体时不时地颤抖一番。
闫谏之缓缓抽出性器,解开逐心脚上的绳子,抱起逐心放在沙发上再一次将性器顶进逐心体内。
逐心哭地很伤心,心里钝刀剁肉一般越来越疼,他哭得呼吸困难,虚软地摇着头:“大哥...停下...求求你....不....啊....不要这样...求求你呜呜呜....”
逐心的花穴湿软紧致,没有顶进去还能停下来的道理,更何况在闫谏之心里,逐心根本不值得他去心疼,他已经足够心疼逐心了,这么多年都忍着与逐心保持距离。
是逐心先放荡不堪!他作为兄长才加以教训!
第十一章 双面人
闫谏之俯下身,抱住逐心的后背,腰间恶狠狠地撞击逐心的下身。
逐心昂起头,崩溃大哭:“你去死吧...赶紧去死吧呜呜呜...我恨你...我恨你....”
“咯吱。”门口突然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逐心沉浸在剧烈的快感里无知无觉,闫谏之迅速捂住逐心的嘴。
“咚咚!”门被反锁,门外的人怎样都打不开门,闫秉之转而敲门,在门外大喊:“哥!开门啊!我看到那家伙来了!”
逐心这才回过神来,恐惧地睁大眼睛看向闫谏之,如果闫秉之发现他被闫谏之操了,闫秉之不知又要如何辱骂他。
逐心的紧张让内里夹得很紧,险些将闫谏之夹射,闫谏之匐身抱紧逐心,逐心依偎在闫谏之的颈间,咬住闫谏之的肩膀抑制声音。
两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门外的闫秉之还在大力敲门,闫谏之兴奋地操干逐心,把逐心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骚货...放松点...”
逐心声音沙哑,哽咽小声说:“起来....不要....”
“魏真,我哥呢?”
“大爷出门了。”
“啊?什么时候出去的,梦逐心呢?”
“梦少爷和大爷一起出门了。”
...
逐心双目通红,精神恍惚,水淋淋地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他的手还被绑着,身上盖了一条柔软的毯子。
闫谏之泄过两次之后心情好了许多,漫不经心地提起裤子整理衣衫,衣着整齐后,闫谏之拿出烟叼在嘴里点燃:“游天下现在是黑帮管理,这其中有厉骁一份。”
逐心茫然抬起头,不知是不能接受刚刚与哥哥做过爱,还是不理解闫谏之在说什么。
闫谏之斜斜地瞟了逐心一眼,逐心满身污秽留有他的痕迹,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