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模样,让他真的很想发神经!
厉骁没有多言,扛起逐心拎着皮箱上楼。
...
逐心摔在床上,他预感不妙,连滚带爬往外跑,扭动被反锁的门,厉骁打开皮箱,从里面拿出一只好似栓狗用的项圈。
逐心脖子一凉,厉骁迅速拴住项圈锁链,连接到床头锁住。
“做什么?!”逐心惊恐地捂住脖子:“你脑子有问题啊!”
厉骁在逐心身边来回走着,锁链很长,能在房间里行动自如,走出卧室的话距离就不太够了。
厉骁满意地笑笑,心想:小婊子,早该关起来了,回头把肚子操大了,可就离不开我了。
逐心握住锁链摸着脖子上的项圈,简直骇然,兔子急了还要咬人,更何况逐心自译堂堂七尺男儿!
愤怒冲昏逐心的头脑,就算打不过也要扑上去与厉骁撕打一番。
逐心被锁住的模样让厉骁很兴奋,眼瞅着逐心扑过来,厉骁两手捏住逐心的脸当即亲了上去,大口舔舐啃咬逐心的嘴。
逐心气得快要呕血,挥舞拳头推打厉骁,厉骁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一个劲的吻他,用舌头纠缠他的舌头。
厉骁抗揍耐打身强力壮,良好的身体素质让逐心的反抗变成了情趣。
手上无力那就用脚!
逐心怒上心头,没有过多思考一脚踹向厉骁的下身。
“唔...”
厉骁捂住鸡儿痛苦地向后退去。
逐心惶恐后退,身体抵在墙边慌乱地擦拭嘴边的口水,他打小就怯懦自卑,从来都底气不足。
最嚣张的时期不过是从被平回来后跟厉骁合作的那段时间,那时候他觉得自己真牛,可以跟闫家作对,现在看来,那时候虚张声势的自己简直可笑。
小时候的逐心面对厉骁和闫谏之时,更多是怯生生地讨好他们,哪怕和厉骁是朋友,也总是低厉骁一等。
这种习惯直到长大都隐隐影响着逐心。
他们天差地别,弄伤厉骁的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现在他绑着项圈,困在厉家无处可去。
第二十章 坏
逐心僵站在一旁,厉骁跪在地上忍耐痛楚。
时间沉寂了许久,厉骁缓过劲,捂着裤裆哆嗦站起,抬手恶狠狠指着逐心:“好!很好!”
逐心胆战心惊靠在墙上:“我不是故意的....”
昨天咬伤他耳朵,今天踹他命根,再不收拾,这小婊子迟早上房揭瓦!
厉骁在过往的无数经历中得出一个结论,逐心这种人就不能太给脸,一给脸,连自己什么货色都弄不清楚了。
小时候他对逐心好,可只是睡了一觉,逐心就翻脸不认人,后来逐心从北平回来,他对逐心更好了,结果呢,结果逐心要与他一刀两断。
逐心出生卑微,身体畸形,他打心底看不起逐心,他认为,以他的背景地位,只要表明心意,逐心就该对他千依百顺,就该与他情投意合!
等不到情投意合就算了,他也懒得继续等了。
关起来,天天操,操得他离不开自己!
可是离心离德,时常用言语伤害他,对他动手动脚的逐心让他很不满,他理直气壮地认为,除了强迫逐心爱上他,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逐心的事情!凭什么逐心要疏远他,要骂他打他!
现下,关起来的逐心,愈发让他不满。
不满什么呢...不满手无缚鸡之力的逐心反抗他,不满出生低贱的逐心不爱他,不满一无所有的逐心装模作样!
总之就是,逐心什么都没了!以后也别想从这个家出去!吃喝住行全得依赖他!这种情形下,逐心不爱他不顺着他不把他当大爷!他就是不爽!他觉得逐心不识趣!
厉骁揪住逐心的耳朵拎起逐心摔在床上,骑在逐心身上两耳光扇了上去,逐心护住脸在厉骁身下哀叫。
“小婊子,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再跟我装模作样试试?!”厉骁认定逐心是他的,认定逐心不可能再从这个家出去,既然逐心不给脸,那他还哄着惯着干嘛呢?
哄着惯着,只会换来一座与他作对的贞节牌坊!这些年他又不是没得过教训!
厉骁扒光逐心的衣裳裤子,很想干烂逐心,可是此刻鸡巴不太舒服,有点硬不起。
硬不起来没事!只要能让这小婊子长长记性就行!
厉骁气地在屋里团团转,找来一捆绳子和一瓶冰冻过的汽水,命根子乃是厉骁的第二性命,要是这玩意出了什么问题,厉骁也不想活了!他要是不活了,那这小婊子可就没老公了!
逐心见厉骁拿凶神恶煞走来,惊惧地朝角落靠:“你干嘛?”
厉骁拽住逐心的脚踝一把将逐心拖到眼前,逐心双腿乱蹬:“滚!别碰我!”
厉骁绑住逐心的双手,从一堆褪去的衣物中抽出逐心的内裤塞进逐心嘴里:“喜欢骂人?我看你还怎么骂!”
厉骁咬开玻璃瓶,汽水还在翻滚,他蛮横地将装有汽水的玻璃瓶插进逐心的花穴。
“唔唔...”逐心瞪大眼睛,满脸惊慌惶恐。
玻璃瓶一寸一寸挤进花穴,冰冰凉的液体逐渐流进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