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上,窘迫地舔舐狰狞的性器。
厉骁张开腿,舒服地喘息,他摸摸逐心的头发:“舔舔龟头。”
逐心难堪地哭泣着,摇摇头往后退,厉骁拽住逐心的头发,拎着逐心的脑袋凑到鸡巴跟前:“快点,别逼我抽你。”
逐心只能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去舔性器的蘑菇头。
舌头很柔软,逐心张着水嘟嘟的红唇,卑微的模样和性器间绵软微弱的触感,都给予厉骁极大的心理快感。
性器的味道很冲,逐心舔地作呕,厉骁和闫谏之接连侵犯他,人人都如此对他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任何人都可以玩弄的性奴。
逐心狼狈地将性器舔成了一柱擎天。
厉骁拽住逐心凑到性器顶上:“张嘴,吃进去。”
逐心的头皮被扯得生痛,他想摇头,厉骁却更加恶劣地拽紧他的头发,直到他张开嘴,厉骁才放松些许。
逐心艰难地含住粗大坚硬的性器。
...
胯间的逐心吃鸡巴吃得很艰难,吃出了满脸眼泪,厉骁却很兴奋,拽住逐心的头发,随心所欲地将性器摁进逐心的喉咙深处...
逐心噎地难受,嘴角快要坏掉了,喉咙也被撑开了,喉间的异物让他阵阵干呕,嗓子眼在不适的状态下不断挤压厉骁的性器...
厉骁的动作先是缓慢的,狠毒的,直把那根刑具似的性器完全插进逐心的喉咙。
然后便是激烈的,快速的....拽住逐心的头发,力大无穷地抽插逐心的喉咙....
趴在床上的逐心并不能很好的吞噬性器,于是厉骁拽住项圈的锁链,将逐心扯下床。
逐心畸形的身体比不上常人的发育,在厉骁手里像随意摆弄的玩具,他被厉骁拽地东倒西歪,跌跌撞撞地固定在厉骁的两腿间。
厉骁双手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