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失手
逐心以为厉骁又要折腾他,谁知厉骁只是拿出一捆羊绒线。
“给我织双手套。”厉骁将东西摆在逐心眼前:“这两天就织完,不然天都要热了,反正你闲着没事干。”
闫家人对逐心没有太多关注,逐心生活在闫家时,许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动手,久而久之对缝缝补补一类的事格外得心应手。
逐心小时候与厉骁要好,偶尔会给厉骁织手套织围巾,和厉骁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厉骁在付出金钱,他自知占了厉骁不少便宜,所以力所能及地付出他的心意。
后来厉骁下药跟逐心上床,逐心不再与他来往,再后来逐心从北平回来,一改温顺听话的性格,心高气傲地要与所有人作对。逐心很久没有给他做过针线活了,而小时候逐心送于他的针织品已然小了破了,没法再用了。
厉骁捏住逐心的脸:“这两日要是织不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门外响起敲门声。
自从掳回逐心,卧室里特地添了吃饭的桌椅。
厉骁端着饭菜上桌:“别瘫着了,起来吃饭。”
逐心摘掉夹子,穿上睡袍,捂着肚子不适地下了床。
“穿双袜子呀。”厉骁凶道:“不知道咋长的,纸糊一样,隔三差五就感冒发烧,还不注意点。”
逐心找来袜子默默穿上,来到饭桌旁,不自觉地用手捂住肚子。
厉骁抬眼看看逐心:“坐下吃饭啊!”
逐心垂着眸,羞耻地嘀咕:“肚子不舒服...让我洗洗吧...”
厉骁拽住逐心的手臂扯到椅子上:“等你洗完菜都冷了!快吃,吃完再洗。”
脖子上带着项圈,肚子里灌了尿水,逐心食不知味地吃了半碗米饭,吃得眼眶通红。
瞅见逐心委屈的模样,厉骁嘴角上扬,感觉自己在欺负小媳妇似的,瞅了好一会儿,厉骁要笑不笑说道:“行了行了,别委屈了,去洗洗吧,待会我让厨房再给你做点点心,不然回头该说我不疼你了。”
夜晚,厉骁拿着毛线逼迫逐心即刻就织。
逐心只能不情不愿地拿出织针回忆该如何织手套,厉骁搂住逐心的腰假装孩童趴在逐心肩头专心致志地看。
厉骁重如泰山,逐心被厉骁压得快要直不起腰,忍不住低声说:“你别这样靠着我,我喘不上气...”
厉骁自觉很浪漫,他啥也不干单是陪着逐心,结果逐心竟然不领情?厉骁恼羞成怒说道:“你怎么这么金贵啊?动不动就喘不上气!”
逐心不说话,埋着头理毛线,他再多说一句,厉骁更要骂他。
厉骁思索了一番,搂住逐心,让逐心靠在他的胸膛上:“那我抱着你。”
这姿势更令人无语,还不如压死逐心,厉骁的行为时常让逐心觉得匪夷所思,他脱口而出:“你非得贴在一起么?这我怎么织....”
厉骁咬牙切齿,月色姣好!床上温暖惬意!他俩要是再抱一会儿,那空气都得变得暧昧起来!
他从前咋没发现逐心这么不解风情呢!
厉骁搂腰的手顺势捏到逐心的奶头上:“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坐我鸡巴上织。”
奶尖疼得逐心朝后一缩:“我不说了...”
厉骁在床上翻来覆去布阵,布了半天最后将逐心放在两腿间,背靠他而坐。
这姿势相当方便厉骁动手动脚,他扯过被子盖住逐心的腿,拉开睡袍半包住逐心,两只手在逐心赤裸的身上摸来摸去。
身上的手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肚子,一会儿摸奶头,时不时还要戏弄一番粉嫩的性器。
逐心没办法专注于织手套,只能一味的摆弄毛线,脑子里半天想不起第一步该怎么做。
厉骁不耐烦地捏住逐心的下巴,逼迫逐心抬头:“干什么呢?让你织双手套你也磨磨叽叽,我一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让你为我做这么点事,你还不愿意了?”
一手捏下巴,另一只手还咸猪手地到处摸,逐心被迫看向厉骁,无助地夹紧腿阻止厉骁的手摸进花穴里。
“张开。”厉骁凶道。
逐心张开腿,手指顺势伸进他的花穴,轻易找到他的敏感点...逐心渐渐变得神态迷离...
“是不是不愿意给我织手套?”厉骁问。
逐心打起精神,语带湿意地回答:“嗯...不是...我...我太久没...唔...轻...轻点....太久...没织过了...有点想不起来....”
厉骁阴险地笑了笑:“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松开你。”
厉骁低头咬住逐心的嘴,手下用力抽插,直把逐心逼上高潮。
高潮后的逐心,软在厉骁怀里,手上抽搐捏住厉骁的大腿,气喘吁吁地说:“我...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不要了...不要....”
“骚货!”厉骁低骂一声,起身将逐心摁在身下,扶住性器顶入逐心的体内....
...
厉骁气得在书房来回溜达,眼前站着两个人,一位是方森华,另一位心虚地低着头。
厉骁指着来人就骂:“那距离也不远,你怎么就没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