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晚饭,闫谏之再没离开过卧室。
逐心躺在床上,胸口发闷,直犯恶心,他一直强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只好拿过纸篓作呕。
他惶恐不安偷偷瞧着沙发上翻看文件的闫谏之,很怕闫谏之逼问他究竟为何作呕。
闫谏之没问,专心致志干自己的事情,等他弄明白针剂的作用,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逐心松了口气,颤巍巍地下了床,轻手轻脚尽量不发一声地打开皮箱,拿出一只针剂偷偷摸摸去了浴室,从浴室出来后,逐心吃了一大把维生素。闫谏之一直没管他,逐心心里庆幸,希望以后每一天都可以这样。
“哥,你...你还不睡么?”
闫谏之不说话,单方面搞起冷战。
“哥,早点睡...别熬夜。”逐心不在意,缩进毯子里尽量靠在床边降低存在感。
逐心在厉骁身边待了快小半年,期间一直没出过厉家门,逐心是依赖厉骁的。闫谏之不禁想,这野种大概每天都是这样软绵绵地对厉骁道晚安!晚安之后,他们会做更过分的事情...
闫谏之独自在沙发上坐到深更半夜才起身上床,九月份,天气炎热,逐心却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闫谏之从逐心身下拉扯出毯子,他看到逐心屁股上青肿的针眼,这针眼不单一针,大概已经坚持打了许久。
闫谏之在逐心身边躺下,扯过毯子虚掩着盖了一些,他仰躺着,赌气似的不与逐心挨在一起。
他是个干净的人,所以会喜欢同样干净的人,逐心日日和厉骁那种粗人混在一起,显然已经不干净了!
负气一般躺了许久,闫谏之无法入睡,又过了许久,闫谏之转过身,搂住逐心抱进怀里。
第三十四章 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