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6(1 / 2)

逐心 又阿白 1194 字 16天前

!但是失忆好,失忆能让逐心忘记痛苦,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逐心这样跟傻子有什么区别?!

闫谏之不敢相信自己把逐心逼成了傻子!就因为他要把小男孩送走?逐心就变成傻子了?!

...

这下闫谏之是真的傻眼了,因为逐心非小男孩不可。闫谏之无论如何不敢再提送走小男孩的事。逐心自杀,失忆,变成傻子,要是再刺激一下,他怀疑逐心非变成疯子不可!

傻子就傻子吧,傻子也得照样养...

晚饭时,除了闫谏之和逐心,餐桌上还多了个小男孩。

闫谏之并不想小男孩出现在餐桌上,但中午的时候,逐心因为这件事在屋里大喊大叫,吵着闹着要宝宝,闫谏之只好忍气吞声默认这件事。

正所谓自作自受,闫谏之害的逐心变成傻子,就要自己承担后果,但他真有种有理没处说的感觉。他不过想把小男孩送走,也不算什么大事!鬼知道逐心会变成这个模样!

小男孩已经四岁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很多事情都能独立完成。此刻,逐心却手持一只碗,硬要喂小男孩吃饭,小男孩只好乖乖充当一个不谙世事的婴儿,配合逐心的举动。

小男孩总感觉闫谏之在看他,他偷偷去瞄闫谏之,就见闫谏之真的苦大仇深地在看他...

闫谏之心说:晨起时他还在喂我吃饭...

饭后,逐心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教小男孩认字。

闫谏之在一旁悄悄看着...心想:随便吧,就这样吧,当个傻子在家奶孩子没什么不好的,千万不要傻的更厉害就行!

闫谏之走近二人,逐心仍旧当闫谏之是一团空气,小男孩则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闫谏之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受宠若惊地抬起头,回答道:“柱子。”

闫谏之叹了一口气,转过身默默走了...他想:以后我就得养这柱子了...连官话都说不利索,逐心怎么就非他不可?什么鬼名字,爹妈也不知道取个像样的名字...

直到夜里入睡,逐心无论如何都要跟小男孩睡在一起,这下闫谏之真的受不了!

他先是哄,说柱子大了,不好跟大人睡在一起。

逐心不听,他感觉柱子就是个襁褓婴儿。

闫谏之继续讲道理,讲了半天,讲的口干舌燥,逐心只当他是空气,只当他说的话是耳旁风。

于是闫谏之强硬地将逐心拽回房间,一脚踹上房门。

逐心被推倒在床上,他固执地爬起来,嘴里呢喃着“宝宝”,迟钝慌乱地要出门。

出门自然是为了找柱子。

逐心胡闹了一整日,闫谏之气得将逐心摁在床上,扒掉逐心的裤子,两巴掌扇在白软的屁股蛋上:“睡觉!不许再闹了!”

“啊!”逐心惊声尖叫,嘴里的呢喃变成大吼大叫:“宝宝!我要宝宝!”

逐心奋力挣扎,闫谏之实在拿逐心没办法,只好抱住挣扎地逐心,再退一步:“我陪你去他屋里,等他睡了,你就回来睡,好么?”

逐心不与闫谏之沟通,极力挣脱闫谏之想要离开,闫谏之忍住右臂的疼痛,用力抱住逐心,逐心前一天还跟他有说有笑,今日翻脸不认人,从早到晚没有跟他说过话,他心里难过极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毕竟这一切全是他咎由自取。

此时屋内只有两个人,闫谏之痛心疾首地问道:“你不认识哥哥了么?你理理哥哥啊!”

逐心安静下来,委顿在闫谏之怀里,闫谏之失魂落魄地抱住逐心,靠在逐心肩头乞求:“跟哥哥说句话啊...”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屋内安安静静落针可闻,过了很久很久,逐心低声喃喃:“宝宝...”

闫谏之被逐心折腾地没了脾气,耐着性子说道:“我陪你去他的屋子陪他,等他睡着了,你也睡觉好么?”

逐心思考半天,重重点了点头。

闫谏之亲亲逐心的脸颊:“嗯...真乖。”

闫谏之跟着逐心来到柱子的卧房,柱子正垫着脚在床边理被子,逐心攘开柱子,帮柱子理好被子,抱起柱子放在床上,他摸摸柱子额前的刘海:“睡吧...”

柱子看看逐心又看看逐心身后面无表情的闫谏之,闫谏之无可奈何,冷冰冰地说道:“快睡。”

虽然被人看着睡觉很奇怪,但柱子自知无法拒绝,乖乖闭上眼睡觉。

闫谏之拉着逐心回到卧房,他脱掉逐心的外衣哄逐心上了床。

逐心木讷地躺在床上,闫谏之坐在床边看着逐心,心里唉声叹气,身体不好他尚且可以理解,但脑子不好是怎么回事呢?一会儿失忆,一会儿变蠢,真是让他束手无措。

早知逐心会变成这样,他就不和逐心争了。

闫谏之拿来药油,沮丧地坐在床边按摩手臂,闫谏之按摩手臂时回过头想看看逐心,就见逐心睁着大眼睛也在看他,他哀怨地笑道:“保护你才伤的,你这小白眼狼倒好,一点不顺心就把哥哥忘了。”

逐心眨眨眼,突然喊道:“哥哥。”

闫谏之心中一喜:“想起来了?”

逐心嘀咕道:“哥哥,我想看看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