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安全的。”
其他卫兵和佣人见挂了两颗红球,纷纷跑去防空洞,只留方森华和魏真两名难兄难弟守在院子里。
方森华等不及了,叉腰在楼下喊道:“二爷!两颗球了啊!”
“砰!”
魏真吓得浑身一抖,跌落长椅:“咋啦?飞机来了?”
“砰!砰!”
方森华和魏真相视一眼,这分明是枪响!是楼上传来的枪响!一连三声枪响!谁能有命活啊?!
方森华和魏真急急忙忙跑上楼,他俩靠闫谏之和厉骁吃饭,不管哪位开枪对彼此都很不利啊,不管是厉骁打死闫谏之,还是闫谏之打死厉骁,那都是麻烦缠身!
...
方森华跟魏真赶到的时候,三人都完好无损。
你别说,这命大的人就是命大,怎样都死不了。
闫谏之开第一枪的时候,厉骁眼见闫谏之举止异常,一翻身跌到床下,躲过了第一枪。
而闫谏之举枪追逐厉骁预备打第二枪的时候,逐心突然抱住他将他一把推倒在地,于是他之后的两枪,全打在了天花板上。
逐心与闫谏之抱在一起,三人一同跌坐在地上,闫谏之与厉骁好似察觉到了什么,震惊地看向逐心...
方森华和魏真见厉骁闫谏之无事,放下心来,方森华匆忙喊道:“二爷!两颗球了!敌机马上就要来了!”
为了生命安全,三人无声地达成一致,起身朝防空洞去。
为避开人群,几人从另一侧入口进入,及至进入防空洞,生命得以保障,闫谏之和厉骁才继续针锋相对。
闫谏之半楼半抱逐心朝里走,逐心一瘸一拐跟在闫谏之身边,从刚才到现在他一直安安静静,漫长的性爱和体内灌满的异物让他双腿无力,只能依靠他人行走。
厉骁用咯吱窝夹住拐杖,一把拽过逐心:“你别碰我老婆。”
闫谏之拽住逐心不肯放:“松手!等轰炸一过,我立刻带他回家。”
厉骁没办法将逐心扯到身边,于是上前与逐心挨在一起,恼道:“你有什么资格带他走?你自己想滚就滚,现在就能滚,我不拦着你。”
“你又有什么资格碰我弟弟?你以为我想来你家?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哈?我没资格?老公是天老公是地,我就是逐心的全世界!你算什么东西?你他妈就是个心理变态,整天纠缠亲弟弟!”
“放你妈的狗屁!你除了满嘴喷粪嘴里没有一句人话,逐心怎么可能喜欢你?你别再一厢情愿骚扰我的弟弟!”
厉骁与闫谏之一边吵,一边将逐心扯向自己,实在扯不到自己身边,就凑近逐心,凑到最后,两人越吵越近,逐心夹心饼干似的挤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
魏真和方森华跟随其后,厉骁闫谏之在原地吵架挡住去路,两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地站在后边东张西望假装听不见。
直至厉骁肚子饿地咕咕叫,厉骁才松开逐心,撑着拐继续往里走,虽然是走了,但嘴里没闲着,一直在与闫谏之争吵。
逐心不言不语跟在闫谏之身边,闫谏之余光看向逐心,面色有些奇怪。
几人走过一条不长不短的过道,走进一处铁门,待人都走入铁门内,方森华拉上铁门,接着再走几步,一转弯便是类似客厅一般的洞穴。
魏真和方森华没有在此停留,继续朝前走,识相地走过这间洞穴。
厉骁从橱柜上拿过两瓶汽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见闫谏之带着逐心远远站着,不满地吼道:“你让他坐过来啊!你没看他走不动路么!”
闫谏之回过神,拉着逐心坐到单人沙发上。
厉骁拿开桌上的不锈钢饭菜罩子看了看,从里面拿过一只三明治:“来,逐心,吃个三明治。”
厉骁拿起三明治要递给逐心,就见逐心坐在单人沙发上,而闫谏之就挡在他与逐心之间,他面朝逐心一个脸色,面朝闫谏之又是另一个脸色,黑着脸问道:“你有病啊?”
闫谏之伸手去拿三明治,厉骁挡开闫谏之的手,朝前坐了坐,歪着头,越过闫谏之将三明治递给逐心,笑道:“还热着呢,快吃哈,别饿着了,”
逐心拿过三明治,厉骁坐回原处,一边拿起三明治大口咀嚼,一边笑盈盈地看逐心吃东西。
闫谏之自觉站着没意思,横在二人之间,坐在了厉骁的旁边。
厉骁白了闫谏之一眼,然后继续朝逐心眉开眼笑,一边吃一边说:“这里还有玉米鸡蛋,不够橱柜里还有罐头,多吃点哈,要吃什么就跟我说。”
两人均是盯着逐心瞧,一个瞧得笑眯眯,一个瞧得眉头紧锁,逐心不自在地转过身啃三明治,那两道视线仍是紧随与他。
逐心思绪混乱,忍不住低声说道:“...能不能别看我了...”
从刚才到现在,逐心只说了一句话,只这一句,闫谏之一把拽住逐心的手,逐心一惊,回过头不解地看向闫谏之,闫谏之神色过于凝重,紧盯着逐心不说话。
厉骁的笑容越发深,他食欲大增,摇头晃脑地又啃了一个三明治。
闫谏之压抑地问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逐心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