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学着家里佣人那样喊。
闫谏之突然朝逐心问道:“他今年几岁了?”
逐心在台阶上发呆,闫谏之突然关心柱子,他有些莫名其妙:“五岁了吧。”
“嗯,该给他找个家庭教师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教就行。”
“不要耽误孩子,这事我来办就行。”闫谏之说道。
逐心别扭地低下头,他不是傻子,心里很清楚闫谏之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在向他示好...闫谏之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能做到这种地步,算是很有诚意了...
逐心实在是不知该怎么面对闫谏之,这辈子对他坏的人很多,对他好的人几乎没有,闫谏之突然如此对他,还是报以某种情感,他不知如何是好...
夜幕渐渐落下,逐心仍然坐在院子里发呆,闫谏之再次出现在逐心身边,摸摸逐心的头发:“天冷,回屋吧。”
逐心正在出神,突然出现的闫谏之吓了他一跳,他本能朝旁一退,躲开闫谏之的手。
闫谏之默默隐忍,又说了一遍:“天冷,回屋吧。”
逐心迟缓地站起身,低声说道:“你...你回去吧。”
“那你呢?”闫谏之问。
“我...我再收拾一间房,或者睡书...”
“不行。”不等逐心说完,闫谏之斩钉截铁地拒绝了逐心。
逐心一怔。
闫谏之并不想像从前那样逼迫逐心,但是分床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今天敢分床,明天就敢分家,后天就敢跟厉骁私奔:“跟我回屋,我不想强迫你。”
逐心的表情难以描述,心说,你这不是强迫是什么?他言辞诚恳地说道:“我们应该给彼此一点空间,好好平静一下...”
“你住哪间屋子,我就拆哪间,你看着办吧。”闫谏之冷声说道。
回到卧房后,这种暧昧的不自在的感觉更加浓厚,刚刚恢复记忆的逐心需要一点独处思考的空间,但自说自话的闫谏之显然不会给他一点点私人空间。
闫谏之拿来睡衣递给逐心:“别发呆,先去洗洗。”
...
逐心泡在浴缸里发呆,有些事他实在想不通,闫谏之说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但从前是有的,若是一直没有生育能力,他第一次怀孕的时候,闫谏之就不会如此笃定的认为孩子是他的。
闫谏之原来有生育能力,后来没有了,这是为什么呢?他心里隐隐有个答案,但这个答案实在让他难以置信。闫谏之对闫家是有一定意义的,他目中无人,时刻爱说教他人,像是封建家庭中并不开明的家长,这样的人骤然让自己断子绝孙....其中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逐心没有觉得庆幸...甚至感到恐惧,若真相真是如此,那闫谏之的这份感情,对他来说就是千钧重负。
“还没洗好么?”
逐心一抖,回过神来,他抬头一看,昏暗的灯光下闫谏之正站在前方坦然看着他。
逐心无所适从地说道:“洗好了,你出去一下可以么,我要穿衣服...”
闫谏之没有将逐心逼得太紧,转身走出屏风。
逐心穿上睡衣,拘谨地站在房间中央,闫谏之拿着浴袍准备洗澡,他走近逐心:“晚上冷,去床上吧。”
逐心低着头,闷声点点头。
见闫谏之走进屏风内,逐心放松下来,他站在原处,四处看了看,他来到这座城市快一年了,这间屋子里满是他与闫谏之生活过的痕迹。
逐心看着看着,看见房门上的锁,他走近一瞧,再一推门,门打不开,闫谏之把门锁上了。
逐心没有上床,想到要与闫谏之同床共枕他就有种兄弟之间不应该如此的感觉。
闫谏之出来的时候,逐心还站在房间内发呆。
闫谏之走近逐心,拉住逐心的手,逐心一顿,想要抽回手,闫谏之却是不肯松手,逐心尴尬极了,开口与闫谏之理论:“哥...我...我们这样,真的不...”
闫谏之强硬地搂住逐心的腰,低头堵住逐心的嘴。
逐心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前那样强迫羞辱他似的性爱他反倒没有现在的不适感,现下这副含情脉脉的氛围对他来说就是折磨。
逐心别开脸,用力去推闫谏之:“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了...”
闫谏之则用力拽住逐心,不给逐心逃脱的机会:“我不能这样,厉骁就可以是么?”
逐心被迫贴在闫谏之怀里,他快要无语死了:“你别不讲道理...”
“我应该比厉骁讲道理,我输就输在太讲道理了。”话语间,闫谏之紧抱逐心的手越来越用力。
逐心无法挣脱闫谏之,闫谏之面色漠然,行动却是恼羞成怒,他真想再狠狠抽打逐心一番好好教训教训逐心,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于是他凶悍的,不容拒绝地亲吻逐心的嘴,面对面抱起逐心,朝床走去。
逐心被闫谏之摁在床上,扒下裤子,露出雪白的臀肉,他白日里被厉骁操过,两腿间还有红肿的痕迹,闫谏之的手插进穴内,他看着那些痕迹,手上动作变得不知轻重。
逐心趴在床上惊叫:“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