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捅死逐心,他粗喘着摸摸逐心的头发:“好...好...那你喊我一声老公...”
逐心吐了一口气,在厉骁耳边颤抖屈辱地喊道:“老公...”
厉骁当即麻了半边身子,搀着逐心跪到地上:“好,好,老公疼你...”
逐心木然跪在厉骁两腿间,厉骁半褪裤子,硬成大铁棍的性器弹了出来,逐心埋进厉骁腿间,张开嘴舔舐性器。
厉骁难耐地哄:“呼...吞深一点,再深一点...”
很快,厉骁控制不住的拽住逐心的头发,卖力抽插逐心的嘴巴,他管不住自己的欲望,直挺挺地捅进喉咙深处,他把逐心当成一只鸡巴套子,残忍凶恶地欲要捅烂逐心的嘴。
许久,厉骁射了出来,先是射进逐心喉中,然后抽出性器射在逐心脸上。
他扯住逐心的头发,逐心被迫抬起头,漫长的口交让他喘不上气,他在窒息中眼眶翻白,满脸眼泪精液可怜兮兮地咳嗽着。
厉骁感到满足,欲火纾解了许多,笑嘻嘻地抱起浑身无力的逐心走进浴室。
...
逐心趴在床边阵阵干呕,呕完之后裹紧毯子蜷缩进角落。
逐心一直在呕,厉骁盘腿坐在逐心身边,抚摸逐心裸露在毯子外的皮肤:“怎么了嘛?跟怀孕似的。”
逐心闷声说:“我都说了我不舒服...”
“我找医生给你看看。”
“不用...就是前两天着凉了,休息一下就好...”
逐心闭着眼背对厉骁,厉骁探头去看逐心,撵了撵毯子,露出逐心的脸颊,逐心睫毛微颤,小声求:“我想睡会儿...”
“快吃饭了。”
“不吃了...不饿。”
厉骁顿了顿,弯下腰,坏笑着凑到逐心耳边,嬉笑道:“你再喊我一声老公。”
逐心半睁开眼,好似在做心里建设,半晌才说:“老公。”
厉骁一头扎进逐心的脖颈处,顺势躺在逐心身边,连毯子带逐心一块儿抱住,愉悦地应道:“嗯,乖宝贝,以后就这么喊听到没。”
厉骁两年没与逐心亲近,此刻他抱着逐心觉得很温存,很温馨,逐心光溜溜的仍由他抱,那么软,那么香,看起来可口极了,他真想做个三天三夜再谈其他,可是逐心不舒服,他拉住逐心的手十指相握放在嘴边亲吻:“爱不爱我?”
逐心没说话。
厉骁用性器怼了怼逐心的屁股,恼道:“爱不爱我?快说!不然我操你了。”
“爱你...”
“我重要还是闫谏之重要?”
“...”逐心不知如何作答。
厉骁在逐心的手上咬了一口:“很难回答么?你真被闫谏之下蛊了?这两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向着他?你告诉我,他给你什么了?他有的我都有,我不信我比不上那个禽...”
“你重要...”逐心被厉骁念得脑子嗡嗡直响,他焦躁地应道,只求厉骁不要再念。
“那我是不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厉骁继续问。
“是...”
“哼,你知道就好,明明我对你最好,可我之前伤的那么重,你都没有关心过我...我刚到重庆的时候,天气不好,阴冷潮湿,身上天天疼,我把你放心上,忍着疼天天去找你,结果你个小没良心的根本不把我当回事...怎么想我都觉得吃亏,娶个小怪物当老婆,还一点都不贴心...”
逐心转过身,颤巍巍地埋进厉骁怀里:“别说了...求求你...好难受...我想睡会儿...”
“你跟闫谏之混在一起那么久,你不舒服还不是老子陪着你...”
逐心恨不得聋了,他睫毛微微颤着,沾上两滴水珠,他亲吻厉骁的胸膛锁骨,软弱地恳求:“对不起...对不起...疼疼我吧厉骁...让我睡会吧...”
厉骁感觉到胸前柔软的触感,逐心小狗一样在他胸前蹭他,亲吻他,他得意洋洋地揉揉逐心的头发与后背:“不许叫名字,喊老公...”
逐心一僵,艰难地讨好厉骁:“老公...疼疼我吧...”
厉骁一瞬间耳朵通红,鸡巴梆硬,他低下头咬住逐心的嘴,进而加深这个吻。
逐心察觉到大腿上滚烫的硬物,惧怕地往厉骁怀里缩:“别这样...老公...别这样...”
厉骁感觉逐心真要命,他用力抱紧逐心,忍得十分难受:“没事,睡吧。”
...
厉骁抱着逐心美美睡了一宿,他在清晨雨露醒来,又美美与逐心一块儿吃早饭。
厉骁翘着腿剔着牙,美滋滋看着逐心,逐心在厉骁赤裸的视线下,局促地咀嚼食物,厉骁觉得逐心吃东西很可爱,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觉得逐心不管做什么都赏心悦目,逐心在身边,他心里安定,他想,事业受挫又怎样,这不还有逐心么...“我今天要去做复健,你陪我一块儿去。”
逐心咽了食物,低着头规规矩矩坐着,他感到不安与愧疚,他的身体是畸形的,他的成长环境是畸形的,厉骁和闫谏之算是为数不多对他好过,并且还在他身边的人,他们缠着他,虽然总是说些让他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