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哥...”
闫谏之站起身在屋里走动环视:“我留下来。”
...
闫谏之在逐心的屋子里毫无礼貌地乱逛乱翻,逐心走的时候只带走一个人和一千银元,一千银元绝对足够逐心短期内的生活,逐心孤身一人,没有任何生活压力,不管什么工作都可以养活自己,可逐心却过得如此拮据,连身好衣裳都没买。
闫谏之走到书桌旁,翻看逐心翻译的稿件:“哼,报社给你多少钱?好好的经理不做,要做这工作。”
闫谏之翻完稿件翻抽屉,抽屉里放着生产书,逐心急忙上前挤开闫谏之整理稿子,没有底气地抗议:“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闫谏之不服,偏要翻,逐心在他面前就不该有隐私,他转过身,打开衣柜继续翻,一开就见两只老鼠在啃噬柜子,闫谏之赶走老鼠:“怎么这么多老鼠?马上天冷了,你怎么连床被子都不做?”
“才八月份...”
闫谏之说着留下,可只待了这么点时间就待不住了:“你跟我回去,你这怎么住?和老鼠睡在一块儿?你不怕得病?”
逐心反复整理桌上的东西,怯懦地没有理睬闫谏之。
闫谏之挑三拣四对着屋子指指点点,找了半天茬,逐心始终不理他,他自知没趣终于闭嘴,随后上前拉住逐心的手:“走,出去吃饭。”
逐心抗拒地甩开闫谏之的手:“不用...你自己去吧。”
“你吃那玩意鸡饲料一样,你能吃饱的?”闫谏之忿忿说。
逐心不说话,他在闫谏之面前一事无成,自卑敏感的性格让他在闫谏之和厉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