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地抚摸逐心的头发,耳垂,手臂,后背...
闫谏之一怔,感觉逐心的身体有些烫,他搂着逐心坐起身,对逐心上下其手,逐心额头发烫,脖颈延伸进衣服的部位一片绯红。
逐心在闫谏之的摆弄中,闷哼地睁开眼睛:“唔...”
闫谏之放下逐心,急忙坐到床边穿鞋:“你好像发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逐心难受至极,扶着腰无力地倒在床上:“腰好疼...眼睛也疼...”
“得去医院才行,你这不像发烧。”说着,闫谏之上手去抱逐心。
逐心听到医院两字,顿时回光返照忽略了身体的难受...什么生病发烧,不过是怀孕的原因,他怀过孕,他知道的,闫谏之只是想骗他去医院,他太了解哥哥了...
逐心抗拒地挥开闫谏之,手脚并用爬进床角抱成一团。
这不胡闹么?闫谏之一下没控制住火气,强硬地爬上床抱起逐心,逐心鲤鱼打挺,胡乱地挣扎着。
像从前那样,逐心又被吓哭了,躲在角落乞求闫谏之放过他,放过他的孩子...
病糊涂了,记忆混沌,逐心好像回到了某个时刻,他很怕,很恐惧,头晕眼花地跪在床上乞求闫谏之。
闫谏之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失心疯的逐心,对逐心的伤害始终埋在逐心的心底,不管他如何对逐心好,只要生活有一点波澜,曾经的回忆就会变成他们之间的隔阂...
他的弟弟是好孩子,刚到闫家时不过是个软绵的小男孩,性格柔软,内心善良,软绵善良的性格总是容易受伤的,细数起来,他的弟弟受了太多伤...他也依旧在利用逐心的善良,强迫逐心与他生活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