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这回不管逐心如何耍赖,都不能再让逐心和老鼠同居了。
夜深之时,逐心醒了过来,他费劲的睁开眼,只见眼前白茫茫的天花板。
厉骁闫谏之相看两厌,不看对方,只看逐心,逐心一有动静便急忙来到床边。
逐心听见声响,缓缓转过头...他看见了闫谏之,他脸色一白,将头转向另一边,这回他看见了厉骁,他稍稍安心,平静下来。
闫谏之拿起水壶倒水,厉骁没能抢到水壶,干脆一把抢过闫谏之倒满水的水杯,争抢之时,那水难免洒在床上,闫谏之只能松手,低声骂了句:“脑子有问题。”
厉骁满不在乎地弯下腰搀着逐心坐起喂逐心喝了半杯水。
床的两侧一侧是闫谏之,一侧是厉骁。闫谏之和医院,两者合并在一起就变成了相当危险的存在,于是逐心选择死心塌地的信赖厉骁,喝完水仍是远远远离闫谏之,依靠在厉骁怀里。
逐心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掉,厉骁对逐心是有怨气的,此时察觉到逐心对他的依赖,怨气随之不自觉地减少。
厉骁的怨气和闫谏之的怨气是可以放在天平上测量的,厉骁怨气减少时,也就代表闫谏之怨气增重。
闫谏之克制地坐在床边,想尽量和睦的与逐心沟通,可是怨气太大,以至于说出的话不管如何温馨和睦,语气里都是一阵阴恻恻的冷言冷调:“饿了吧,我让家里厨师做了饭,等会就送过来。”
在喂养逐心这方面,厉骁是比不过闫谏之的,他坐在床边抱住逐心,亲昵地亲了亲逐心的头发,效仿闫谏之说道:“想吃什么?这个点可能不太好买,我打电话让家里厨师做了送过来。”
闫谏之装和睦的装的漏洞百出,厉骁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