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抱住逐心的后脑勺,舔舔嘴唇,得意忘形地说道:“行了,饭菜放下,你可以走了。”
第六十一章 粘人精
闫谏之懒得搭理厉骁,只摆出两副碗筷,硬声对逐心说:“坐好吃饭,你这模样像话么?”逐心抗拒的神情让他不敢擅自靠近逐心,只能言语管教。
逐心栖息在厉骁怀里,精神错乱地出神,闫谏之对他很不错,除了不让他生孩子,其他都很好,再表现的讨厌哥哥,哥哥该伤心了。
逐心端正身子坐好,伸出苍白的手拿起碗筷:“谢谢哥哥的晚饭...”
厉骁一把揽过逐心,抢过逐心的碗,不给逐心独自端坐的机会:“听他的干嘛?你想怎样就怎样,老公喂你。”
逐心软回厉骁的怀里,厉骁一边喂食逐心,一边继续胡言乱语膈应闫谏之。
闫谏之忍不可忍,怒道:“你能不能闭嘴?”
厉骁哼笑一声,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闫谏之一眼后,竟真的闭上了嘴巴。
闫谏之沉静吃饭,吃着吃着如坐针毡,他感觉厉骁好像一直以一种似笑非笑,略带嘲讽的眼神打量着他。
闫谏之厌烦地瞪回去:“你看什么?”
厉骁没有说话,只轻蔑地嗤笑一声,随之忍不住又笑了几声。一个男的,那方面有问题,简直笑死人,难怪会心里畸形缠着亲弟弟不放。
厉骁原本还担忧因为这两年时光,逐心会变心与亲哥哥乱伦。现在不担心了,闫谏之不过是个身体残缺,心里畸形的变态,他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变态?
厉骁脸上挂着阴阳怪气的笑容,喂逐心的时候总忍不住笑,随之真的哈哈哈笑出声来,饭也没法喂了,举着筷子别过头捂嘴忍笑,感觉自己有点过于幸灾乐祸了。
...
闫谏之一直守在病房里,逐心提心吊胆不敢入睡,靠在厉骁怀里脑袋一点一点。
厉骁长久地搂着逐心,抚摸逐心的后背头发,摸的逐心昏昏欲睡,很温馨的画面,只是闫谏之太碍眼了,他出声想要赶走闫谏之:“你出去,你吓到他了,他都不敢睡觉了。”
闫谏之怎么可能放厉骁和逐心一起睡在病房:“你跟我一起出去。”
厉骁自从知道闫谏之那方面有问题,面对闫谏之就一直要笑不笑神情怪异,听了闫谏之的话,他不屑的轻笑一声,低下头亲了亲逐心的脸颊:“他舍不得我,我走了他害怕,我得陪着他。”
闫谏之快被恶心死了,扯着厉骁走出病房。
厉骁胜券在握,不再争分夺秒地与逐心黏在一起,跟着闫谏之散漫地走出病房。
闫谏之直觉厉骁一直在看他,他回看过去:“看什么?”
厉骁憋不住笑,“噗嗤”笑了一声,直白地问:“你那方面有问题啊?”
闫谏之被厉骁笑的很不舒服:“什么有问题?”
厉骁扬眉眼神示意闫谏之的下半身,恍然大悟且幸灾乐祸地笑道:“哈哈,难怪,难怪啊!哈哈!我说你怎么跟个死变态一样天天缠着逐心。”
闫谏之随着厉骁的目光低下头,低到一半,他终于反应过来厉骁在笑什么,脸色随即青黑,一甩手绕过厉骁走进茶室,在沙发上坐下,他是不在意厉骁的看法的,只要逐心清楚其中缘由就好。
厉骁不依不饶追了上去:“你还待在这里干嘛?逐心怀孕了,他不想看到你,我早晚要带他回家的。”
厉骁的孩子还未出生,闫于鹤却是被他牢牢抓在手里,他已经无法拥有后代,他不信逐心铁石心肠,不近人情。还未尘埃落定之前,闫谏之镇定自若,才不理睬厉骁。
...
逐心在恐惧中睡去,在恐惧中醒来。他又听见了婴儿的哭声,于是蒙住头藏进毯子里。
他觉得自己太矫情,明明闫谏之对他不错,为什么他还要装模作样...
逐心在自我谴责的烦恼中,昏昏沉沉无法入睡,这两年闫谏之和厉骁的转变像是一场幻境,他长久活在他人瞧不起的目光中,怎么可能因为短短两年的好时光就真正心安呢。
不知过了多久,蒙住脑袋的毯子不再彻底黑暗,朦朦胧胧透着一点点微弱的橙光,大概是天亮了...
闫谏之走进病房,见逐心将自己裹成蝉蛹,不认同地走上前,轻手轻脚拉开逐心的毯子想让睡梦中的逐心透透气,却正好对上逐心疲倦泛红的双眼。
天光微亮,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厉骁醒了过来,他打着哈切坐起,准备去找逐心,却发现端坐一夜的闫谏之早已不见。
厉骁急急忙忙站起,快步走向病房。
“啊!”病房内传来逐心的惊叫声。
厉骁冲进病房:“干什么呢!”
闫谏之束手无措退后几步,逐心抱住毯子惶恐地靠在床头,厉骁上前一把抱住逐心,逐心看见救命稻草般紧紧揪住厉骁的衣裳埋进厉骁怀里,厉骁怒道:“你对他做什么了?!”
闫谏之什么都没干,他只是拉开逐心的毯子想让逐心透透气,逐心却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逐心焦灼地抬起头,朝厉骁哭求:“回家吧,不要待在这里...求求你...回家吧...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