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嫩颈子流下来的温热血液,冷冷地道:“你继续说啊,你看我动不动手。”
“我就是喜欢……啊!”
眼看着低头下来,用力啃咬住她颈子的那张脸,和刺痛的触感。
“你、你干什么!”明明很痛,那魂淡真的在咬人,可蘅静的话却都说不利索了,推在身前这个男人的双手都变得无力。
不,是一种奇怪的酥麻感,让她战栗着很用力地挣扎。
“聂狐…你,不要!”
直到那酥麻感让她莫名地软弱得像水一样,发出呜咽声,眼泪水也在眼眶打滚。
“不要什么。”
那可耻的声音,酥麻地滑动她耳尖,还给她用力地咬了一口。
“聂狐,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蘅静虾一样缩了缩肩膀和胸膛,这种柔弱和期待,让她气得整个人熊熊燃烧起来。
谁知道,聂狐却竟然敢比她更愤怒。
“我在干什么?我在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蘅静,你记住,我不准你喜欢别的男人。”
“我会杀了那个人,你最好相信我办得到。”
“你你、你这个疯子!”蘅静气得闭了闭眼。
她在来之前,想到过聂狐应该会吃醋。可谁能知道,就是掌门师兄那么悄悄一推手,这混蛋能醋到这种程度。
此时此刻,他胸膛剧烈起伏,未遮盖半银色面具的半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眼睛在黑暗下赤红。
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那种疯狂的情感,让她该死的还觉得心底被揪了一把又一把似的跟着战栗。
她推开他坐起身来,手臂断了疼得要命,脖子还在流血。这混蛋真咬人!
好生变态,但是好生带感。真气人。
一颗疗伤丹吞下,蘅静一屁股转身对着聂狐疗伤。
手臂被灵润接通时,她闷哼了一声。
“很疼?”聂狐在黑暗中冷冷的声音。
静月仙子翻了个白眼。“我打断你一条手臂试试,你就知道疼不疼了。”
“真娇气,还跟当年一样。”聂狐冷笑一声,又骂她,“还跟当年一样,打起来不要命,明明知道打不过。这么些年,得亏命大,否则也不知道在哪就丢了性命。”
“要你管!”
“我不管你谁管你,哼!”
“你凭什么管我。”
“就凭你是我妘家未过门的媳妇,哼,接着。”
“什么!”静月仙子才略略疗伤完毕,对骂了这几句,就见聂狐一块白玉雕刻着狐狸的玉佩丢入她手中,然后人就瞬间跑走了。
“你——给我回来,这是什么鬼玉佩?”
“定情信物!”
“谁要你的定情信物。”
“对了,你还没给我定情信物。”
黑衣的身影去而复返,在静月仙子没反应过来之前,腰间的香囊就不见了。
当时她面色猛地一红。“你给我还回来,谁跟你定情了,你就这么擅自做主!”
可是黑衣身影转瞬又消失了。仗着修为比她高两个大境界,这么欺负人啊。
静月仙子气得扶额仰天深呼吸。
“聂狐,你简直是个混蛋!”
然后,她才发现,她竟然忘了机缘这件事。实在是没想到那混蛋会咬人,而且还什么定情信物的。
真是的,男人果然坏事。她就知道,她绝不能陷入情网这种东西!
静月仙子从来还没情事上败过一次,这下子觉得自己丢脸透了。
当时一脚就踹粉碎了一块大山石。
“谁惹你了,这么生气。”
谁知聂狐的声音去而复返,阴恻恻地响起在她身后。
静月仙子这下子也不管了,反手揪住他衣襟。今晚不吐出机缘了,就别想走了。否则她会恨死自己一辈子。
她蘅静一辈子不可能倒在男人手里。
银狐狸看着暗淡光线下那微白的闪动着腾腾怒火的脸,他有点无语,其实他也不懂蘅静。他其实一直都担心她不喜欢他,所以无论心中如何惦记也不敢靠近。之前越是惦记,反而心底越恨这女人。他早就发誓,一辈子不见蘅静。只要不相见,就不会思念。
可谁知,那晚在香兰街,却不经意间……并非不经意,实在暗中看了蘅静许久了,不过那是鬼使神差在她面前露了一面而已。本以为蘅静早已忘了他,谁知只是一眼,她竟然立即跟了上来。
当时心底冒起来无数疑虑和欢喜,几乎让他浑身颤栗。
此时此刻,眼看着蘅静虽然怒火腾腾攥住他衣领子,但另一只还抓住他妘家的玉佩没有还的意思。
他心底略微放心。不过他去而复返,倒的确不是为了来确定什么情意的。
而是,罢了……他今晚确定了,那位风雷神体,就是那开天石拥有子石的,妘家等待五万年的命定之人。
本来他其实还想考察这位两天,主要其实有些不忿。
凭什么一个不相干的人,要他们妘家等待五万年,世世代代遗言交代传递下去。
他不觉得任何人有这个资格。
当然这个风雷神体有点意思,竟然敢打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