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屁股,一边恐吓道:“别闹了!再闹,海神衅就要来把你抓走,带去海里吃掉!”
听到这话,孩子哭得更严重了。
旁边扛大包的人把身上的大包放下,结完账,坐在地上休息。
见状,哈哈大笑。
“你话不能这么说,”那人一拍大腿,“才不会被海神衅吃掉呢!因为海神衅要反攻陆地,要让咱们这些幸免于海难的家伙付出惨痛代价。所以啊,小娃娃,你越是哭闹,海神衅就越会认为你是一个好利用的工具,到时候把你抓走,把你变成海水里的虾兵蟹将,让你给祂打头阵。到时候,我们就打爆你的头——”
“滚,胡说什么!”
大人打孩子的手一顿,转过来就拍打那人的肩膀和后背。
“对对对,用点力。我累得很,肌肉都紧了!”
“你个死鬼!”
“哈哈哈……”
斯莱文坐在临街的餐位上,等待食物端上餐桌。
他看着眼前的鲜活景象,心想,索尔思国总是把一切都想得可怕,人人都想成就悲壮一幕。
威弗尔国就给人一种淡淡的疯癫,好像只要笑一笑,闹一闹,海神衅复活了又能怎样,到头来,还是要被渴望活下去的民众再次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