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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笑起来:“保姆能管你?只有对象能啊。”

路易然谈过不少,一向无法无天,从来只有别人迁就他的,没有敢管到他头上来了。

路易然掀起眼皮:“他敢。”

段干嘉不说话了,自己嘿嘿嘿傻乐着吃完一顿饭。

吃完饭后两人收拾收拾残局,路易然回屋里换衣服,准备送段干嘉去机场。

段干嘉在院子里闲逛,无意从敞开点的院门看见隔壁那很凶的邻居站在门口,连忙探出个脑袋:“有事?”

严峥看着这小子推着行李箱在院子里溜达来溜达去很久了,那行李箱估摸有二十寸,不知道装了几个人的行李,沉重地压着轱辘在地上滚来滚去,吵的人心烦。

他问:“你们就走了?”

段干嘉还是有点警惕心的:“我出去玩两天,过段时间就回来。”

严峥听着扬了扬眉毛,一下子觉得行李箱顺眼不少,这么大,能把一个人的东西全装走吧:“就你自己?你们不一块儿?”

段干嘉摆摆手:“总要留人看家吧。”

严峥听完终于安下心,回了院子。

这头路易然从堂屋拎着垃圾里出来,低头锁好门,看见段干嘉贼头贼脑地站在门口,走过去踢了他一脚:“干什么呢?”

段干嘉早就养出警觉,很灵敏地往前一蹦跶,躲开了这脚。

“这不是在等你?”

路易然随手把垃圾放在门口:“干嘛不在院子里站着,走吧。”

江市的机场是江市当年还算发达的时候建起来的,离老城区不远。

两人提前两个小时值机,坐在老旧的座位里面面相觑了大半个小屋,路易然才终于送走段干嘉。

他伸了个懒腰,起身朝外走。

他在路上还接了个电话,他这段时间不爽就拉黑人的事情显然也传了出去,电话对面的声音很紧张。

路易然看了眼名字,对这人有点印象,不怎么社交的同学,不是圈子里的。

“有事?”

对面人说:“你...最近有没有想投资?”

路易然好笑:“你只听说我回国,没听说我和家里闹翻,手上没钱了?”

他原本以为这也是个劝他不要和家里死犟的神经,没想到对面吭哧吭哧半天,憋出来句:“我知道。”

路易然挑眉:“知道你还来,找事?”

“我们不需要多少钱,和你以前的比起来很便宜的,只要几万,”那人说,“我们就在江市,你可以随时来查我们的进度。”

路易然听出来了,这人没恶意,只是有个木头脑袋。

他懒懒地说:“行啊,不过我现在连一万块也没有等,过段时间吧。”

他原意是敷衍,没想到对面似乎当真了:“过多久?这个月可以吗?”

路易然有点意外地挑了下眉,没想象到这人还挺坚持的。

他说:“可能吧。”

挂断电话后路易然一头雾水,勉强瞅了号码一眼,没把人拉黑。

他在路口打了辆车,下车时和在巷口和躺椅上的小卖部老板打了个对眼,老板热情地冲他招呼:“回来了啊。”

路易然朝他点点头,加快脚步往家门走。

走到能看见院门的距离,他看见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蹲在自家门口,这里只能看见男人宽阔的后背,看不清在捣鼓什么。

路易然慢下脚步,从后脑勺就认出来是严峥。

他想踢严峥挺翘的屁股,不敢,只能走近撞了他一下:“你在干嘛?”

严峥早就听见身后的脚步了。他底盘极稳,被撞了连晃都没有晃,严峥长长的手指还灵巧地打完最后一个结。

路易然多看了眼他的手指,严峥的手指挨不上传统意义上的好看,虽然很长,但是并不细,骨节很大,曲起时让人明白这只手的力气必然不小。

是不小。

路易然撇撇嘴。

严峥站起身时路易然跟着仰起头,像是在等他的答案。

严峥和他对视了一眼,错开视线后不受控制地回答了:“给你收垃圾。”

收垃圾?

路易然这才注意到严峥手里提着三袋垃圾,其中一袋小小的应该是他自己的,另外两个外面有硕大的商标,是段干嘉带回来的午餐。

他说:“帮我收垃圾干嘛。”

严峥看他一眼,似乎在思忖要不要说。

路易然踢他鞋子:“说话。”

严峥实话实说:“垃圾桶在路口,我顺手帮你带过去。”

路易然在家里没收拾过,留学的时候偶尔扔在门口也有物业去收拾。

他脸上流露几分愕然:“自己扔?”

严峥“嗯”了一声。

路易然跟着他一起晃荡到路口并排的几个黑色垃圾桶边上去。

天气热,敞口的垃圾桶里各种垃圾混杂在一起,桶沿上停着苍蝇,随着严峥把垃圾丢进去后受惊似地一升,随后俯冲下去。

路易然看得不自觉皱起眉,他想起什么来:“那上次也是你帮我收拾的?”

“嗯,”严峥说,“我帮你扔。”

他顿了顿,继续说:“就当你那一箱子水龙头脑袋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