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上。
他抱着画下楼,司机在驾驶座等着,见状往他抱着的画上看了好几眼。
路易然这下子知道朋友为什么不叫阿姨给他拿了,可能是害怕被当做变态吧。
路易然面无表情地想。
他报了一个附近的可以装裱的地址,把画放好,准备从另一头上车,忽然看见别墅宽敞的马路上边停着辆眼熟的悍马。
路易然很轻地挑了下眉头。
干什么,他都不在家了,严峥逃难还逃到这里来了?
路易然又把画拿了出来,他给了司机车费,让人开到别墅门口再等二十分钟,要是没看见他出来,就可以直接走。
司机半晌弄不懂这年轻男生在想什么,不过摸了摸到手的几张红票子,很乐意地一脚油门开出去。
那悍马就停在隔壁栋,路易然走过去,见别墅里灯光是亮着的。
从外面可以通过别墅的窗户看见里头的布置,路易然看得出来这间别墅应该是长住的,里头的沙发是深色的,沙发上扔着几个灰色布艺抱枕,甚至地上还散落着几个哑铃。
和路易然隔壁的那间简单得有些简陋的院子不一样,整间屋子透着浓浓的生活气息,和他想的临时逃难也不太一样。
路易然歪了歪脑袋,抱着画框后退了一步。
后退一步的视野更好,他绕到别墅后头,摸出手机给严峥打了个电话。
桌子上的手机亮了,随后严峥匆匆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他像是等了这通电话很久,身上还带着点汗,却毫不在意地直接拿起手机点了接通。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严峥锻炼的喘息还没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