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年纪轻轻在商海就是个笑面狐狸。
路佳泽不指望能拿走路氏多少东西,只要和路易然平起平坐就足够满足。
路佳泽想到这段时间老路总对他温和的态度,又看看身边睡得正熟的路易然,某种奇怪的战栗让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缓慢爬了起来,路佳泽转头,拿过后座的毯子给路易然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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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然坐了六个小时飞机,坐得精神萎靡。到了家里,他让周叔不要忙活了,自己回卧室去洗了个澡,趴在床上和严峥打电话。
刚洗完澡的路易然像是一头香喷喷的小路,水珠顺着潮湿的黑色长发滴落在肩膀上,把睡袍的领口打湿了。
严峥在办公室,面前还摆着一大堆文件,目光却落在手机屏幕上。
他轻轻转了下手里的钢笔,他的字不太好看,写得最多的是自己的名字。
“把头发擦干了再打。”他说。
路易然不要,在老屋严峥管得到自己,现在两人相隔了十万八千里,严峥就算要飞过来抓他都要花上六七个小时,等他落地,自己的头发也干了。
“我们这也开了空调,不过是冷气~”
路易然在柔软的床铺上打了个滚,把放在枕头上的手机给滚倒了。
严峥看着一片漆黑的屏幕:“...”
他说:“不吹拿个毛巾垫着。”
路易然伸出手把手机戳巴戳巴几下,又跑到卫生间拿了条毛巾把头发擦擦。
周叔也注意到路易然已经长得很长的头发,专门敲门想要叮嘱他不要晾干,结果敲开门发现路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