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嘴硬说:“看来不需要队葬了。”
他拥有世间所有人都应该赞美的自信与狂傲,也比所有上位者想象得要更明晰那些阴险用心,之所以仍然莽撞,只是因为不论被推进何等艰险,他都会拼命地扫荡出一条道路来。
就像那次从虚圈的围剿中脱身一样。
就像现在,有人想让他在异世界殉职,而他无动于衷地在月夜饮酒,仿佛包揽整个城市的责任也只是简单的差事。
可是哪有这种把责任全部担下来的傻瓜,如果他和一角真的在战斗中死去,那中也他到底该如何……
绫濑川弓亲把梳理好的赭色长发放下,轻声道:“不过,我们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就是了。”
织田作之助沿着房屋确认监视器和窃听器的数量后,回到屋内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中原中也的赭发凌乱地散落,在月光下靡丽得像是异色的彼岸花瓣。
他慵懒而惬意地斜倚着矮桌,一条腿曲起,懈怠却莫名地气势逼人,就好像被人侍奉着的宗室贵族。
身后,深蓝色短发的绫濑川弓亲神情温和地与他交谈,几缕赭发从他指间滑落。
他的手指灵活地交织,把古朴的发饰缠绕在中原中也贴近颈部的发上,掌心一合,便合出一个复杂到让人看不懂的花纹,落在明艳赭色之上,显出一种惊人的相衬感。
两人之外仿佛有某种旁人触不到的断界。
但织田作之助似乎理解了,此前中原中也身上那一缕格格不入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绫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