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比谁都要自由地飞去远方。
沢田纲吉至今为止始终在评判着自己成为Mafia教父的正确性。
让置身黑暗的他成为牵绊住中也的东西,真的可以吗?
那时候,中也他还能一直露出那像风一样的快活神态吗?
他不舍得让中也离开,但又希望他去实现这场彭格列的大家已经做不成的梦。
中原中也撂了笔,抓着车钥匙站起身:“好事坏事,总得试试才知道。”
“阿纲。”他躬身戳了戳沢田纲吉的脸,像在戳一只理不清头绪就来撒娇的兔子,“西西里有我想要追求的东西,所以我就来了,这就是我的原则。”
密鲁菲奥雷也有他要追求的东西。
在白兰·杰索自信地将中原中也当成新世界的见证人留在密鲁菲奥雷家族的作战基地,带领真六吊花去迎击沢田纲吉时,中原中也主动启动了所有压抑他的开关。
猛烈的调幅引发了火焰的暴走,一寸寸挣脱他的皮肤,化成地狱,几息之间,就将附近许许多多密鲁菲奥雷的核心成员、那个空壳雷之守护者和所有器械碾碎。
暗红色的火焰在漫长的战斗前夕,仿佛一场永不消散的烟火。
中原中也听说,人在将死时会看到走马灯,看过去所有快乐的时刻,好让灵魂安息。
他似乎听到骸的声音,阿纲的声音,云雀要咬杀他的声音,最后是风的声音。
他一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还以为自己仍然是那个年幼的小孩,刚刚逃出实验室,挣脱痛苦,向风的方向走,努力向他伸出手。
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