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抬头看她一眼,心知她是把所有罪都推到自己身上了,她自是有些委屈的,但又不想费口舌与她这种人争执,也不想在离开前这段时间徒生事端,于是便顺着她道:“都是儿媳的错,让婆母担心了,万望恕罪!”
可长公主仿佛没听到一般,只端起茶盏慢慢抿了口茶,故意晾着她,半晌才道:“张姑娘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大夫说她可能会留下伤疤,她既对我们有恩,我们国公府自是要负责的,我的意思是等她养好了伤,就选个日子把她收了给珩儿做妾,这件事明日我会再和珩儿说,今日就先通知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你懂事些不许去珩儿面前抱怨阻拦,听明白了吗”
温芙对此并未多说什么。
只沉默一瞬,她便回道:“是,儿媳不敢有意见,但凭婆母做主。”
长公主冷哼一声,道:“你敢有意见进门那么久,连个蛋都没下一个,就算不是张雪儿,我也早就打算要给珩儿房里添人了!要靠你,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抱上孙子!”
她越想越觉得厌恶温氏,索性挥了挥手,摆了个手势道:“行了行了,下去吧!看见你就烦!”
温芙闻言,衣袖下的手微微攥紧,眸中几不可察划过一丝冷意。
她轻吐一口气,垂眸道:“是,儿媳告退。”
温芙回去以后,细细的回想了昨夜天香楼的事,思及表哥,她忍不住将素心叫来,附在她耳侧,小声交代她若寻到出府机会,便顺道去打听一下沈墨怀如今的住处,想着与他先联系上,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