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会想到他心爱的表妹是如何日日夜夜在我身下承-欢的,我更要让你狠狠记住,记住你温芙究竟是谁的女人……”
“啪——”
此时的气愤加上过往积攒已久的委屈骤然爆发温芙再忍不住,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裴珩被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打得愣了一下。
他是累世勋贵出身,十七岁便高中状元,后又不惧生死,身披战甲上战场挣军功,打赢过无数场战役,年纪轻轻便凭借自己的真本事身居高位,备受圣上器重,可谓文武双全。试问京城里谁不想要自家府里也出一个这样有出息的好儿郎世家子们艳羡他,贵女们争着抢着要嫁他,无论是家世,相貌,还是仕途,哪一样不是无可挑剔他自幼受尽百般尊宠长大,想要什么东西得不到旁人从来只有顺着他的份,何曾有人敢这么对他
裴珩面色阴沉的转过头来看着她一时间怒极反笑,只一字一句道:“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对我动手莫不是我平日太纵着你了,你就开始摆不清楚自己位置了”他盯着她的眼睛,言语如刀,继续讽刺道:“你左右不过就是个空壳子伯府的庶女而已要不是当初靠耍那肮脏手段,逼迫我娶你,你以为就凭你这样的出身,能有资格够得上国公府世子夫人的位置吗顶多也就配做我的妾室罢了,如今正妻的位置给了你,我身边亦未纳妾,从始至终只你一人,对你已是足够好了,我劝你莫要不知好歹!”
温芙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心中愤懑难当,她深吸一口气后,只冷笑道:“你说的没错,我只是个出身低微的庶女罢了,属实配不上你,亦没资格做你的正头夫人,既然如此,那你便不要再为难自己,迁就我这种没资格的庶女了,你只需痛快的给我一纸休书,把我赶出府去,再娶一个配得上你的就是!”说罢,她快速利落的整理好衣裙,又用手背拭去脸上的泪痕,便快步往门口走去。
裴珩听完她那番话,一时间只被她激得胸中气血翻涌,见她抬步要走,哪里肯就这样放她回去,只一个箭步上前,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又将她一路带到书案旁,大手一挥,扫开书案上的书册,不顾她的反抗,将人抱躺在书案上,压在身下,后又神色凶戾地去扯她腰带,并俯身去堵住她的唇,叫她再说不出一句刺他的话来。
温芙平躺在冰冷的书案上,挣扎得鬓发散乱,气喘不休,她气得狠了,便开始抬腿胡乱蹬他的腰,然他不仅没被击退,她的一条腿反被他捉了住,她被气得眼尾泛红,沁出眼泪,忍不住刺他:“方才还说我配不上你,怎么我说让你放我走你又不肯还总是强迫我做这种事,莫不是咱们出身尊贵的裴世子,其实是贱骨头,就喜欢看不上又得不到的”
裴珩一怔,随即神色阴戾,冷笑道:“你莫要激我若是以为说这些话激我我就会放你走,那你就太天真了!我且告诉你,我即便是看不上你也不会放你走,你就算是死,这辈子也只能是我裴珩的女人,休想背着我再去找别的男人……”
温芙被他的无耻行径震住,一句话也不想再同他多说,她把头偏到一旁,闭上眼不再看他,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般,躺在他身下任他揉搓。
这厢,沈墨怀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沈令婉见他面色苍白,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忙过去轻声询问:“文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墨怀看了她一眼随即默默垂下眼睫,抿唇不语。
沈令婉想起傍晚时管家说他让人备了马车去了成国公府,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忙惊声道:“是不是阿芙她出什么事了”见他仿佛被抽去了三魂七魄般,她心里愈发不安起来,忙又追问道:“文若,你快说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你表妹她……”
“阿娘!”沈墨怀心烦意乱,终于出声,却是扬声制止了她的话。
“文若,你……”沈令婉一怔。
他不想阿娘胡思乱想,为他和温芙担心,沉默片刻后,他只好疲惫道:“阿芙她……她没事,我见到她了,她一切都好!阿娘,我刚入翰林院,因为官场上的事有些累了罢了,休息下就好了,您别担心!”说罢,他行了个礼,径直往自己院落走去。
沈令婉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暗自长叹一口气。
*
从书房离开后,温芙在当天夜里突然发起了高烧。
起初,裴珩只以为她还在生气,故而背对着他躺着不愿同他说哪怕一句话,他实则也觉今日之事做得稍微有些过分了,心里隐隐有些心虚,因而一直沉默着躺在她身边未再强迫她直到后来见她似是睡着了,他才敢默默贴上去抱住她却发觉她整个身子都烫得特别厉害。
他心里倏地闪过一丝慌乱,当即起身让下人赶紧去叫府医来。
府医半夜被叫起,也不敢有脾气,只连忙起身穿好衣物,提着榉木药箱就匆匆赶到了瑞禧院。
裴珩见她烧得厉害,难免忧虑,待府医把完脉后,便立刻询问道:“如何了”
府医瞥他一眼又看了看帐幔内的温芙,捋了一把花白胡子,犹犹豫豫的,思忖着该如何回他。
第58章 分房睡
裴珩见他迟迟不回话,忍不住皱眉,肃声道:“只管如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