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来睡,岂有再让他出去之理便强硬的去将她身子掰转过来,重新覆上去,贴在她耳边轻声哄道:“如何不想一个多月都不让我上你的榻,夫君夜夜都在想你,明日我便要出征打战了,你当真忍心在这时候赶我出去”
他说得暧昧,温芙脸红不语,虽没理他却也未再推开他
裴珩盯着她瞧,见她脸颊微红,眼神微闪,轻轻勾了勾唇。下一刻,他像是得了鼓励一般,俯身去吻向她雪白修长的脖颈。
许是这阵子真的禁欲得狠了,裴珩今夜在床上凶得出奇,一边折腾她,还一边在她耳边低沉着声说道:“我不在京城这些时日,你把过去那些都忘了,以后再不准和那人有所来往,好好在家等着我回来,你若能做到,我便答应你,日后再不计较这件事了,我们重新开始,到时给我生个孩子,嗯”
温芙闭着眼疲累不堪,她听到了,却无法答应他只好装作累极了,未曾听到般沉默不语。
裴珩却没听到她的回答誓不罢休,直将她巅来倒去,折腾得死去活来,在她耳边一遍遍问她,直到将近四更时,温芙终于挨不住了,“嗯”了一声,他才收了场,放过她。
翌日晨起,温芙起得有些晚,醒来时,裴珩已穿好衣袍坐在榻沿盯着她,也不知盯看了多久。
温芙一睁眼便对上他幽邃的黑眸,不由吓一跳,只拖着疲惫的身子支起身,蹙眉道:“这样盯着我瞧做什么”
裴珩看着她,心道自从她和自己撕破脸后,她便再不复往日乖顺模样,现在只要他一不如她的意,她便朝他皱眉头,要不就是说些刺他的话全是他不爱听的,脾气也是一日比一日坏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呢
可是奇怪的是他却并不反感,反而觉得她身上多了些鲜活气息,愈发喜爱得紧。
他唇角微扬,并未因她的话而心生不悦,反而将手覆上她的腰肢,为她轻轻揉着后腰,只道:“还疼吗”
温芙脸色微红,拂开他的手,黑亮清澈的眸子瞪他一眼埋怨道:“你说呢”
这个始作俑者,昨夜那般对她,她现下腰和膝盖都疼得不行,他还有脸假惺惺的在这问她疼不疼。
明知故问。
裴珩见她气鼓鼓的,煞是可爱,不由勾了勾唇。
她之前好长一段时间不理会他两人闹得极不愉快,一见面就冷脸相对,亦或是直接吵起来,到后来,她更是整日满脸郁色,沉默不语,他已许久没见过她这般模样,虽是恼他的话语,可他已是满足了,这些日子以来,他也反思了许多,心下只想着等他打战归来,他便尝试着放下过去那些,好好对她,再与她重新开始,再不欺负她了。
他想着,她是他的妻,即便她现在心里有别人,可天长日久,她总有会爱上他的那一天。
她的身子是他的,心也早晚会是他的。
温芙起身洗漱完,裴珩叫人摆了饭,二人安静用完早饭,裴*珩交待了几句,亲吻了下她的额头,便去安排出行之事,温芙不由松了口气。
他终于要走了。
温芙看一眼窗外清晨的阳光,藏在眉眼许久的郁色稍稍消散,心下也渐渐明朗起来。
京都城外,十万大军整装待发,整齐排列成一支浩大的队伍,只等着裴珩一声令下便去往凉州。
裴珩身穿黑色铠甲,飞跃上马,他回头看了一眼国公府方向,而后气势磅礴的对着十万大军发号施令:“全军听令,出发!”
伴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前行,激荡起漫天灰尘,很快又消失在朦胧的灰尘中。
一个月后,中秋至。
温芙坐在罗汉榻上,轻轻缀饮一口清茶,缓缓开口道:“常嬷嬷,府里既要办中秋家宴,我作为世子夫人,不去参加难免对老夫人和国公爷还有长公主他们不尊敬,届时府中人皆会认为我不懂事,你叫我不要去参加,这是何意”
常嬷嬷眼珠微动,只恭敬道:“夫人莫担心,世子出行前特意交待过老奴,那些个家宴什么的您都可以不用参加,他已事先同老夫人他们说过了,若是下人们多嘴,老奴定会替您教训他们若是长公主还来责怪您,那只管等世子回来再去向她赔罪就是了,这些都是世子临行前交代的,老奴也是依照吩咐办事。”
温芙一听,心道裴珩对她戒备竟如此重他不在,便连家宴都不准她参加了。他这是不想她和任何人接触说话生怕她跑了
温芙心下冷笑,她本想去找长公主,想通过这个一向讨厌她,想把她赶出府外的婆母来脱身,可裴珩自很久以前就不让她去荣安堂请安了,只一直把她关在瑞禧院里,他出征后,门口守着的亲卫甚至还多了几个,眼下连中秋家宴都交待常嬷嬷不让她参加,她便是想见长公主谈这件事都没有机会。
温芙盯着常嬷嬷看了几眼一时气闷,心知此时多说无益,便暂时未再多说些什么。
常嬷嬷见她未再坚持,不由松了口气。
出行前世子爷特地交待过她,不让世子夫人出院门一步,府里的家宴也都免了,怕他不在府中,长公主她们会为难夫人,届时他远在凉州,无法帮她解围。同时,也怕夫人和府里其他人接触多了,暗中寻人帮忙,偷偷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