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珩低嗤,只觉自己自讨苦吃,明知道她那么讨厌自己,定然不可能给他留话却仍旧存着一丝希望。
那个女人,当真是狠心,好歹他们也做了两年夫妻,她临走时竟连一句话也没有留给他!
“不,凭什么……”裴珩声音森冷,缓声低喃。
凭什么凭什么她要走便走
裴珩阴沉抬眼脸色寒沉,越想越不甘心,他的手攥紧,额上的青筋爆起……
*
温芙去了沈府给沈令婉贺寿,沈令婉开心得合不拢嘴,寿宴结束后,又拉着她的手说了许久体己话直到天黑了,才让沈墨怀送她回去。
马车内,二人相对而坐。
沈墨怀在寿宴上喝了点酒,他脸色微红,人却很清醒,只不过喝了酒的人,往往要比平时大胆得多,正如此刻,狭小的空间内,他的眼神毫不掩饰爱意,一错不错的看着她
他的眸色温润如玉,似乎总是蕴含着款款的深情,温芙被他用这样的目光看了许久,颇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歪头嗔怪道:“文若哥哥,你一直盯着我瞧做什么莫不是我脸上有东西”
沈墨怀闻言,弯了弯唇,继而俯身揉着她的发,声音温柔道:“我们阿芙长得好看,表哥自是要多看几眼”
两人自小一块儿长大,从前他也总是喜欢面带宠溺的伸手揉她的发,这让温芙感到无比的亲切。
这几个月以来,他时常来茶坊找她陪她下棋,喝茶,指导她做生意,会给她带喜欢的吃食,记得她所有口味,记得她的一切好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