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没有一丝的窘迫,反倒是泰然自若。
其他人都躺在垫子上,独独向春生站在那儿,很打眼。
红色的操场圈着绿色的篮球场,泾渭分明,被放养的男生们正在打球。
周柏羽打篮球很少有不专注的时候:“不是吧,她又一个人。”
“你说谁?”
疾风吹过,又是一个空心球擦网而过。
“还能有谁啊,小企鹅。”
陈念荒其实早就看见了,腕骨还是保持着那个动作。
他听见这话,不满地皱眉:“名字是我取得。”
意思是他享有商标权。
周柏羽不知道他这人又哪根筋搭错了,就连小企鹅也不能叫吗?未免有点太霸道了,取个名字还成他的个人专利?简直无理取闹!
但他还是愿意哄陈念荒的:“你说向春生尴尬吗?我要不要过去跟她说话。”
“管那么多干嘛,接着。”他给周柏羽传球的力度太大,像是给肚子上来了一下。
他这么走过去搭话反而更尴尬。
周柏羽叹气:“算了,过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在周柏羽三步上篮把他轻松过掉的瞬间,陈念荒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目光早就投向了不远处。
那个微小可怜的影子。
“可恶,这就是我左手的力量吗?”
周柏羽举起左手握拳,另一只手指着突出的经脉,显而易见,他犯病了,犯的中二病。
陈念荒:“”
跟他说话都得先降低智商。
两个人热身完就开始打比赛。
周柏羽看着自己的左腿,表情明显有些不自在。
球场四周围了不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