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用来做练习题。
桌面上放了很多课本和习题册,按照不同科目、大小颜色排布地格外整齐,剩下的空间刚好够放下一张试卷。
对她而言,把书本理整齐不算增加负担,反倒格外解压。并且还能提高工作效率,看着也赏心悦目。
不像某人,桌上干干净净,只有一支笔。所有的书都放在课桌里,只有在用到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周柏羽则是另一个极端,他桌子上的书都可以搭一个枕头堡垒了,严严实实地把人挡完,美其名曰,老师眼不见为净,值得一提的是,那个书架是粉色的。
向春生每次尽可能地避开去看他的座位,以免糟心。
放学铃还未响,大家早已整理好书包,准备好倒计时。
窗外的雨还是很大,暗暗的色调像是丹麦电影那般安静,向春生想到了自己曾经看过的一篇文《关于螃蟹、桂花、睡衣和小笼包的十种解释》或许等场雨过去,应该就是渐凉的秋。她马上能闻到嚣张的早桂气焰、拆掉一只母膏蟹淋上醋汁随后吃干抹净、喝上一碗甜滋滋的鸡头米、穿上压箱底带着陈年气息的亚麻睡衣。
想想这场雨变得不那么糟糕,只是眼下有点棘手罢了。
好在家里距学校不过两三分钟的路程,不算路上避雨的廊,露天需要淋雨的距离也就一两分钟。
正当她在脑里计算回家路线时,桌子边上被放了一把黑伞。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擦干净还我。”
说完就走,陈念荒一向如此,从来不关注别人做何表情,是何态度,他只做自己想做得。
向春生的瞳孔放大,她只觉得惊恐。这人并不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