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祀。
向春生脸色苍白,苦笑着用手捂住了脸,黑色的运动手环从腕骨处落到了手臂,她又瘦了。
她用力地咬紧牙关,极力忍住颤抖的四肢,艰难地说出:“不要!”
“真的不用吗?我觉得超市卡什么的都过时了,要不送点保养品,对了你们有几个老师?”她又开始自说自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双手已经微微颤抖的向春生。
“我说了,不用。”向春生用近乎吼的音量打断她。
蒋月华脸上也带了愠色:“这年头谁不送点礼啊!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上的英语班,我送了东西后,这老师态度完全不一样了。”
“我还不是为了你!”
这句话嗡嗡地在向春生脑子里震荡。
她不想再用任何东西作掩护,把这几天的情绪夹杂着委屈一股脑儿全喊了出来:“不用就是不用,请你不要擅做主张!”
蒋月华止住了继续说的冲动。
向春生深呼吸了几次,才平复下来,继续说道:“老师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职业,她教我学,就是这么简单,她是什么样的态度无关紧要,回房了。”
蒋月华愣在原地,她就连买什么样的礼物都想好了,结果被一口气拒绝还被女儿教育了一通。
火上心头,她用力捶了捶房门,发现已经锁上了。
“算了,管不动了,但凡你努力点我也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力气。”
……
门外还有阵阵抱怨,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用被子紧紧包裹住全身,把头准确无误地放在两个枕头中心的坑陷处,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