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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情很复杂,震惊中夹杂着侥幸和不安。姐姐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仰望的对象想要超越的对象,真到了这一天她却没有感到应有的喜悦。

向夏锦无疑是个自私的人,分蛋糕时总会垂涎大的那块儿,但她并不觉得羞耻,人的本性就是贪婪。

大概是刚上小学的时候,向春生当时买了一个先进的带锁日记本,本子上还贴着闪钻,她看到后非常眼红每天都缠着妈妈想买一个结果被妈妈打了一顿。最后还是向春生把本子让给妹妹,自己又用回了那个又黑又厚的笔记本。在向家没有姐姐让妹妹这种不成文的规定,反而一直限制约束向夏锦,要她谦让姐姐。

向春生有多么无欲无求,就显得她有多么幼稚可笑。

“你怎么在这儿?”向春生看见走廊处站着的她很是惊讶。

好在周围没什么人。

把她拉到一边,略带担忧地说道:“朋友呢?”

以往妹妹去哪儿身边总会跟着一大堆朋友,向春生害怕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导致她一个人,不去找她也是这个缘由。

向夏锦无所谓地回道:“我让她先回家了。”

“那就好。”向春生松了口气,“你找我什么事?”

向夏锦内心早就打好了腹稿:“姐,你最近怎么样?”

这些天以来,她听到了太多风言风语,想知道这处于风口浪尖的人物过得怎么样?

“我挺好的啊,进度都补上了。”向春生还是没懂她的意有所指,“对了,你怎么样?过得开心吗?”

向春生问得也正是她要问得。

“开心。”向夏锦据实相告。

向夏锦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毋庸置疑的好人缘,就凭那颠倒黑白的嘴在哪儿都吃的开,别人对她的印象基本上是活泼乐观爱笑,向日葵这三个字也只会成为她的外号,不会是向春生的。如果说她是西瓜泡泡糖,那向春生就是薄荷木糖醇;形容她是阳光下的覆盆子,那向春生则是橡木苔上结的霜。

四分之一的血缘没给她们相似的东西,反倒是成了坐标系上的y轴。

向夏锦思考了很久才问出口:“姐,你都是一个人吗?”

“对啊。”向春生知道读懂了她的用意和担忧,“这样,挺好的。”

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接下来就是长久的沉默。

向夏锦没办法问出“你有被欺负吗?”这种残忍的话,这个问题对问者和答者都是煎熬,但她又忍不住担心姐姐的近况。

向春生盯着她的眼睛,笑了:“你不用考虑太多,问吧。”

“姐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向夏锦直接问出口。

向春生清楚地明白她的顾虑,看上去是个问题却也不是个问题,问出口时却成了傲慢。这是一个讲回答者的真实想法都封锁起来的问题,是明知道答案还要在确认一遍的重压感。

但向春生不会计较,也不会放在心上,诚恳地说道:“你说哪种?冷嘲热讽的话,有;肢体暴力的话,没有。”

她说出口的语气是如此轻松,就好像受害人不是向春生本人,就好像那些言语于她而言不过只是蚊虫叮咬,不痛但痒。

向夏锦从没想过会得到这个答案,双眼憋得通红。

“别担心了,好好复习准备月考吧。”向春生摸了摸妹妹的头,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走了。

她居然还安慰别人,难道不应该心疼心疼自己吗?

向夏锦看着那个逐渐拉长远去的黑影,握紧了双拳。

第16章 狗粮·败北

“老天奶啊,救救孩子吧!”宋写宁双手合十,万分虔诚,“求您看在这几日清汤寡水的份上多让我蒙对几题。”

林致优则安静地在一旁翻书,准备下一场考试,面无表情地戳穿她:“额,可是你昨天还不是吃了红烧肉吗?”

宋写宁转了转眼珠,羞愧道:“不是这个清汤寡水。”

……

每次考后就是一场有关阳寿、人品、单身时间……的巨型比拼。

考试前也是,保安大叔总会吃到比往常多出好几倍的瓜果蛋奶零食,学校花坛中央的孔子像下摆也比平常光滑出许多倍。保安大叔这个时候就不赶人了,等学生们孝敬完,再把这些东西给一起收走。

即便如此,排队的人只增不减。

当然向学霸借手运也是一项必要流程,上考场前但凡握了学霸的手,信心都会比往常足一点。

陈念荒,自然是他们中间最被惦记的一块唐僧肉。

可惜,他喜欢也不愿意与别人有任何肢体接触,更别提摸他手了。

所以说,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金贵,周柏羽借着和他好哥们的身份不仅握手还又搂又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眼神中满是炫耀,简直得意忘形,一个没注意就被陈念荒推开半米远。

陈念荒万分嫌弃地掸掸衣服。

在等待进考场的这么短时间不停有人给他递笔,虽说不耐,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碰了一下。

向春生不太理解这群人的狂热,与其相信玄学,不如多看几题。

她自顾自地看书,心无旁骛。

考场和考号是按中考的位次排序的,陈念荒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