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还是同往常一样,一言不合就揭人伤疤,周柏羽这次创历史新低,妥妥进了后位圈。
忍痛割爱:“反正我就这样了,还不如把成绩分给你。”
陈念荒发笑,斜睨了他一眼:“差你这三瓜两枣?”
看来他的情绪没太被影响到,发挥依旧稳定,周柏羽深谙这人的秉性,悬着的心吊死了。
向春生原本不想关注前排的动向的,奈何陈念荒的失常过于离奇,让人好奇,没忍住侧耳偷听。
陈念荒注意到了这只小老鼠,照理说她的成绩足以得到一声惊叹,周围的人似乎忘记了这匹黑马,可能比起努力者的得偿所愿,他们更爱看孤高者落入泥潭。
一直盯着陈念荒看的周柏羽捕捉到了这一抹诡异的笑,精神都有些恍惚,不是这哥们退步这么多居然还笑得出来!
“完蛋了,陈念荒你被夺舍了!什么东西,快从他身上下来!”
“滚。”
……
陈念荒笑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单纯热血的人对他毫无吸引力甚至有点无聊,他喜欢这种拼命挣扎、命悬一线的人。
还有就是,他的赌,赢了。
陈念荒侧着身子,靠在窗边,不动生色地看向她。
没有预想中的那么激动和兴奋,平静又克制,像是在极致推崇斯多亚主义的幸福状态,通过理性掌控全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但其中的一幕却又显得如此鲜活,手上的小动作暴露了少女心性,轻敲桌板,似乎是一串乱码,他难以判断出自哪首钢琴曲。
周柏羽又仔细地看了一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