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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蔑地一笑。

不知为何,总有人习惯性为加害者找到原谅的理由,妄图用一句轻飘飘的“我没有恶意”揭过一切,就当这伤害不复存在,可笑。

向夏锦眼见着两人有想要动手的倾向,便弯腰俯身,在两个人的耳侧低语:“可以动手,这里没摄像头,对了补充一句我从五岁开始练跆拳道。”

“不是说她只是你堂姐,你们不熟吗?”

“笑话,我和姐姐打娘胎里就认识,和她关系不熟和你熟?”

说完就搬书走了,那个动作轻而易举的像是捏一团棉花,她们开始害怕了。

向夏锦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五岁那年的三分钟热度还能派上用场。

塑料书箱把手的制作工艺粗糙,尖细的连接面,在她的手上留下了三道深红的印子,看上去就像幼小的啮齿类动物用来泄愤的牙痕,不痛不痒。

看着那三道印子,让她不禁回想起小时候,也就是那个三分钟热度故事的前言:

她五岁,向春生六岁,当时她们一家五口住在一起。

那天应该是一个深夜,反正是小夏锦限定范围内最晚的九点钟,奶奶得了急性肠胃炎,爸爸外出培训,妈妈一个人把奶奶送进了医院,在医院陪了一个晚上。

也就是那个晚上,她们俩儿姐妹独自在家,也就是那个晚上,家里遭了贼。

小女孩用上了出生到当年为止最好的演技,把被子蒙在身上,装睡。

小夏锦闭上眼睛,耳边的动响让她非常害怕,手止不住地颤抖,好想上厕所。

最后,小偷可能走了,应该是拿走了妈妈的一条项链。

幸运的是,小偷只拿走了一些值钱的玩意儿,没有对她们造成什么伤害。

两个人在被窝里等了很久,她实在是憋不住了,感觉马上就要尿床。

但是小夏锦不敢,她怕黑,怕鬼,怕小偷,怕厕所精灵。

小春生是年仅五岁的她认为世界上最勇敢的人类,是她走出房间探了路,顺利地帮小夏锦解决了困难。

黑暗中只有她是浑身散发光芒的。

姐姐一直会保护她,哪怕生死悠关。

害怕地睡不着时姐姐会讲故事哄她,那个故事是《丑小鸭》

她怎么可能讨厌姐姐?!别人的死活她都可以不在意,给的笑脸也有限度,除了向春生。

她不是善类更非圣人。

所以,五岁那年的三分钟热度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或许是棉线织物、柠檬味空气净化剂、青细血管组成的向春生,她对即将到来的这个季节充满期待。

向春生这个过分乐观的现实主义,同样也拥有谨小慎微悲观理想者的基因。

内心还是大喊一声:“请短暂地得意忘形一番吧。”

就连回到位置上时,微抿的唇角依旧保持着向上动态。

“向春生,你回来啦。”这个声音来自一个从未接触过的女生。

“嗯嗯。”

向春生点头示意,惊觉周围人的眼神都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原先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她。

眼神中打探多过敌意,亏欠分量也多过鄙夷。

这种神奇却又充满特殊共性的变化,让她有些忍俊不禁。看来在这个学校任何东西都和成绩排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不得不承认分数的现实和残忍。

内心对陈念荒的担忧又上了一层,他会不会拥有与她相同的待遇?

卢瑞音尖锐的声音从隔壁传来,那些话语算得上“温柔”,但对一班的学生来说已经是煎熬,她当班主任的时候可不会心慈手软,不过是山雨欲来前压城的黑云罢了。

硝烟跟和脚步声同时到达,所有人都如临大敌般死死低着头,生怕自己率先成为那只磨刀霍霍的猪羊。

她似乎已经在极力地压制怒火,但是没有什么成效,周柏羽成了那个炮头兵。

卢瑞音当着所有人的面揪出他,讥讽道:“周柏羽,你是不是还挺骄傲啊,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这么高的分数了吧。”她的眼刀划过生性爱笑的周柏羽。

周柏羽还是没脸没皮地回答她:“是的老师,高考满分才七百五。”

由于那张晒后古铜深色的脸,没人知道他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只有陈念荒瞥到了他不停摇晃的膝盖。

脸皮再厚也只是脸皮,在他人的刀光剑影中,焉有完卵?

再怎么不在意,那也是自尊。

卢瑞音听到他的回答后怒火更甚,声音尖锐刺耳:“别以为你有个练体育的特长就能不把老师放在眼里,爱学学,不学滚。”

难听的话一句顶着一句,手里的黑板擦重重地砸在桌上,震起大片粉尘。

她就差没把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几个字挂在周柏羽脑门上了。

周柏羽气血上头,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逆行,理智告诉他要冷静,但直觉却叫他想要立刻马上夺门而出。手臂被一股巨大坚定的力量给牵引住了,他动弹不得,蜡在了原地,低头看。

是陈念荒,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他瞬间冷静下来,那个眼神叫他无条件信任。

陈念荒示意拖他下水。

“不管怎样成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