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玩笑顺带提了一嘴:“小春你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疾病吗?”
“没有不可告人。”
向春生没否认。
操场跑道边的志愿者已经蓄势待发拉起一条警戒线了,宋写宁拉着她去找终点线靠前的位置,没有听清她的说的话。
比赛一时间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人头攒动,没有一丝空隙。
向春生这只手被人牵着,另一只手还紧紧握着一瓶没有开封的矿泉水,这是临走前拿上的。
给运动员送水,应该能体现一点集体荣誉感吧。
“190355,顾长靳——”
“190242……”
“191”
“190133,陈念荒同学——”
一念到这个名字全场都有些沸腾,就连老师都格外偏爱。
陈念荒站在跑道弧线形的中心,所有的视线也都顺应弧线聚焦到他身上。
他穿得很单薄,白色的运动背心加短袖,宽大的黑色裤腿下,就是一截细长的跟腱,为之侧目的有岂止是在场的人,远云都为他停留,帅得没边。
风吹鼓起凌乱的头发,绝非为了遮挡视线,或许也想欣赏他的脸。
周围的人惊呼,声音嘈杂基本上在讨论这个嚣张到跋扈的少年。
陈念荒隔着人群,与她对视了一眼,笑了。
向春生这是第一次清晰看到那个本就满是光环的他,她没有率先转移视线,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似乎在争夺某种存在的主导权。
她用口型做出了加油的动作。
他居然骚包地眨了一下左眼,黑睫像一尾振翅蝶,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