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嘘声。
这种情况还不是一次两次。
“吁———”
又是一次毫无素质地喝倒彩。
项东安淡淡地睨了一眼,随后一个优雅利落的背越式,顺利过了那条一米七八的线,稳稳地落在海绵垫子上,动作之帅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她像是一只高傲轻盈的白鹭,轻轻掠过水面,凶狠地用利爪衔出一条游鱼。
向春生她们毫不吝啬地奋力鼓掌,掌声把男生那些低俗的语言通通盖过。
她用实力堵住了这些人的嘴。
跳到最后,全场就只剩下一个人,项东安的每一跳不再是为了奖牌,而是为了刷新校记录。
人群都走光了,就只剩下了一些和向春生她们一起应援的女孩。
项东安注意到她们了,不过也就淡淡一笑,比对别人柔和了一点。
“她是在对我笑吗?”宋写宁有些兴奋,向春生看着她笑了。
“她笑什么?”
陈念荒的视力一向很好,他坐在看台上就能看清跳高场地的近况。
“啊?”周柏羽正在放松小腿肌肉,还是有时间敷衍他,“你说谁?”
“哦没什么,你继续。”
陈念荒顿了顿,没接话茬。
只当他自言自语。
今天周柏羽的任务比较重下午有八百米决赛和四乘一百接力。
风水轮流转,这次是陈念荒照顾他。
他不完全出于自愿,而是对周柏羽代领奖牌出糗的“奖励”。
他四周存在着无形地屏障,没人敢靠近,就这么泰然自若地站在操场一角,胳膊上松垮地搭着周柏羽的衣服,身体微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