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向春生,向夏锦两个人的名字都特别好听。”
向春生羞涩地笑了笑,白皙的脸不是被热气熏红的,她很少能被别人的三言两语给弄害羞,像是两团草莓味的棉花糖浮在脸上,看起来特别神奇。
“人到洛阳花似锦,偏我来时不逢春。”林致优联想到这句诗,不过感觉寓意没有很好就没说出口。
周柏羽热情似火:“快叫她来,这么多东西正愁吃不完呢?”
“别把人家吓到。”陈念荒提醒他。
向春生:“不会不会,她比较自来熟。”
“需要去接吗?”陈念荒关切地看着她。
“不用麻烦,她打车。”向春生立马把定位发给妹妹。
大约过了不到十分钟就未见其人前为其声:“姐姐,是在这儿吗?”
向夏锦是典型的社恐——社交恐怖分子。
和她从认识到熟都不需要一顿饭的时间,她一来就和宋写宁她们打成一片,根本就不需要前情提要来铺垫。
“饿了吧。”向春生心疼地看着她,不断地往她碗里夹菜。
周柏羽跟着向春生的辈分叫:“妹妹,你喝不喝橙汁?”
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轻浮,陈念荒瞪了他一眼。
向夏锦可不是什么善茬,捏着嗓子回道:“哥哥,谢谢你哦。”
“我不喝。”
一句话两种声线,直接把周柏羽看傻眼了。
“内向周,怎么个内向法儿。”宋写宁翻了个白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啊啊!”他又无缘无故被cue,“害,做人真难,做个内向的人更难。”
“好了哥哥,快吃饭吧。”向夏锦知道他没这个意思,就随意地摆摆手。
气氛一下子就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向夏锦从进门地那一刻就一直观察那个高个子名叫陈念荒的人,对其他人都很友善,对他就是莫名产生了敌意。
当然,和陈念荒那些风云轶事无关,她不是那种因为八卦舆论就对陌生人产生看法的人,向夏锦只是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人对自己姐姐有些过分关注,总之就是有点不爽。
宋写宁和向夏锦就像是两只小蜗牛同时伸出触角对碰,一下子就确认,对方是同种人,两个人在饭桌上就加好了联系方式。
火锅吃到后面只剩下一些煮得像粥的残羹热炙,周柏羽见状立马放下筷子,“吃得最慢的那个人洗碗。”这是一件公认的事。
陈念荒半小时前就停筷了,听到这句话后,颇为嫌弃地又重新拿起筷子。
等所有人走下饭桌了,向春生才停止进食,她其实很挑食,并且只对自己感兴趣的菜多几分热情,今天的火锅她吃了许久,或许还有另外一层原因,那就是嘴巴在动脑子就会休息。
她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了一块又一块煮到软烂的土豆,并且无聊地咀嚼着。
“那就向春生和陈念荒你们两个洗碗,其他人都上楼去游戏房。”周柏羽的目的不要太明显。
但是其他人根本就没多想除了向夏锦,她可不想姐姐和陌生人单独呆在一起:“我帮姐姐洗碗。”
宋写宁见状立马上前,把她从向春生身上扒下来,附耳哄她,因为在这个计划里向夏锦是关键一环。
桌面的狼藉,两人的面面相觑。
陈念荒断不会让她动手,语气中有些许强硬:“你放着吧,我来。”
向春生没有闲下来,自顾自收拾那些人的碗筷,她好像不能坦然地面对他了,所以必须依靠行动避免尴尬。
另一边的向夏锦被拐到楼上后,知道了她们的大计。
林致优问她:“你姐姐之前都是怎么过生日的?”
向夏锦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秒,然后很是惭愧地低下了头,她的表情很怪,开口说道:“我们两个从小到大都是一起过生日的。”
“我的生日在元旦。”她的眼里是满满的愧疚,“所以一家人只过我的生日。”
宋写宁和林致优交换了眼神,她们没有资格对别人的家事指指点点,但还是心疼小春。
向夏锦在不懂事的时候曾经争夺过生日权,这是她的战利品,是她丑陋虚荣心的宣示,等她长大后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坏蛋。可向春生从来不争不抢,哪怕是和妹妹一起过生日她都没觉得自己不受重视,反倒认为两个人一起吹蜡烛是一件幸福的事。
向夏锦由衷地为姐姐感到开心,因为现在有一群人慢慢填补起她曾经遗失的一切。
看到姐姐有这么一群好朋友,她也放心地将那些不堪说出口:“我和姐姐从小就一起长大,你们应该也有这么个阶段,就是自己的东西不允许别人碰。每次我和她打架,我爸妈还有外婆她们总是帮她,站在姐姐那边,小时候不懂事就觉得她们偏心,明明我更小她们应该更关心我才对,后来才知道那都是应该的,是我的错,是我太理所当然。”
大人们非但没错,还应该做得更加过分。
“长大后无意间听到,其实姐姐不能算是姐姐。”向夏锦的话糊里糊涂。
“为什么?”他们都一头雾水。
“向春生早产了一个多月,如果她是我的妹妹,那她会是一个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