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病了。”林致优的攻击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强,不仅讽刺了他不爱干净,行为上更加低幼。
他说不出有涵养的话,开始给自己找台阶下:“你来大姨妈了吧,脾气这么冲。”
他上下打量着林致优,眼神里充满了鄙夷,这种凝视里充斥着强烈的厌恶。
“和你有关吗?哦,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对经血有着天然的恐惧。”向春生没有赶尽杀绝,她轻笑了一声,“如果男性来月经,那卫生巾就会像狂欢节的彩带一样,从花车上免费洒下来,庆祝这个节日。”
她没有面对那个气急出走的男人,她朝着那个女孩说着。
“这并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应该恭喜你。”
向春生经历过初中腐烂生蛆的事件后,就再也不学不会忍气吞声,在这种争论中她与任何时刻都不同,她是一位激进的斗士。
不为别的,最起码那个向他借东西的女孩,遇到诸如此类的事后不会再觉得羞愧难当,可能她以后也不会再用黑色塑料袋来包裹卫生巾。
合唱比赛在即,每个班都在抓紧时间排练,他们也不例外,班主任还特意找音乐老师加课。
宋写宁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激动:“那天是不是还要化妆。”
“嗯,最好是化点淡妆。”
宋写宁:“那小春,你是不是得把眼镜给摘了?”
向春生的脸上有一丝错愕,她问:“一定要吗?”眼镜于她而言早就成了安全感的实体存在。
“你可以带隐形眼镜。”宋写宁还是有夹带私货的,她听说戴眼镜会让人的眼睛变小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