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放在鞋面上,不然陈念荒不敢想象能有多么恶心。
那两张嘴里不断爬出张牙舞爪的蛆。
“老师,就算是这样也不能随便打人啊!”那人还在申冤。
那人的母亲一心为了孩子:“老师你可得为我们家孩子做主啊?”
“你们没有什么别的话要说的吗?”卢瑞音再一次警告他们,“真像他们说得那样,你们两个无缘无故就打了别人?”
那个男人还指着陈念荒添油加醋道:“他一见到我就给了我一拳,下手特别重。”装可怜倒打一耙的好手。
“还真敢说啊!要不要脸啊!”周柏羽气得不行,感觉碰过两人的手被脏东西爬过。
他可以被泼脏水,但他不接受这么恶心的水,大声呵斥:“如果不是你说那种话,会挨揍吗?”
卢瑞音立马捕捉到关键词,质问他:“他说了什么?”
周柏羽不打算再瞒下去了,哪怕陈念荒可以忍受被污蔑,他也不允许:“他说要去偷窥女生换衣服。”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一片哗然,这下他们的行为逻辑也说得通了。
“你有证据吗?”那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顾忌似乎笃定他们拿不出证据,“谁主张谁举证。”
陈念荒冷冷地扔下一句:“这个。”
一段嘈杂的录音,应该是他在动手之前就录好的。
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和身边人处于被动,就算委屈那也只能是心甘情愿。
老师和家长们听了这段录音,虽然只有最后一两句话,但是足以说明了他们的动机。
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