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鲜活生动的模样,那时候的她,笑是真的开心,生气也不会隐瞒。
而不是像现在,笑的时候,你根本不知道她开不开心。
钟栖月嘴唇微白:“现在不是那个时候了,纪先生,你先把帘子拉起来好吗?”
她都能感觉到外面有点骚动,担心外面的人会闯进来,钟栖月顾不了那么多,扑上去要抢遥控。
他腿靠在桌边,轻易便搂住她的腰肢,转过身,两步便将她往墙边按。
钟栖月下意识搂抱他肩颈,紧张的声音微喘:“哥,不要这样,这里有监控。”
纪冽危将她按的位置,是一个死角,他说:“没人看到的。”
“栖月,我们的那四年,已经让我练就了一手偷。情的好手段。”
“你不要这样说,”钟栖月心里一颤,声音很小,生怕有人听到:“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哥哥。”
他的手还扶着她的腰,分明只是贴着,什么也没做,却让她觉得那片的肌肤都是滚烫的。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看似衣冠楚楚,外表是清冷得体的贵公子,实则内心有无比顽劣又爱折磨人的癖好。
他肯定知道她现在多么胆战心惊,故意这样做。
钟栖月还记得,之前交往的时候,有次被纪冽危看到她和男同学走的近了,后来他惩罚她,是在练舞室的换衣区,将她按在墙上欺负。
嘴里在哄她,手下的动作却半点都不怜惜。
门外是她的男同学,听她声音不对劲,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时候她紧张得不行,就怕那个男同学会推开那扇门,看到他们那样衣衫不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