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
猝不及防这样碰面?。
钟栖月呼吸一滞,手心?紧紧握着手机,喊了一声哥。
纪冽危嗯了声,随口问:“在跟谁聊天?”
钟栖月说:“回复朋友的节日祝福消息。”
“哥,你要?出去吗?现在很晚了。”
纪冽危站在高她几节的台阶上,闻言,眉梢微挑,轻笑:“钟栖月,现在没有外人在,可以不用跟我玩什么好哥哥好妹妹的把戏。”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当着家里所有人的面?这样喊我哥哥,让我很想做一件事呢。”
钟栖月唇动了动,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不惹他生气。
半晌才挤出两个?字:“什么……”
纪冽危慢步下了几节台阶,在她面?前驻足。
他本就比她高出许多,现在站在比她还要?高的地方,她只能这样仰起?脖子看他。
她细白?的脖侧落了一层灯光,纪冽危漫不经心?扫了眼,眸色更深:“我在想,要?是?当着全家人的面?把你按在墙上弄,该是?怎样的场景,是?不是?也只有这样你才会老实点?”
“现在在外面?赏月的那些人一定不知?道,在他们眼里关系不好的我们都背着他们做过什么,他们也一定不知?道,在他们眼中那么乖巧听话的钟栖月,其实是?个?连自己嘴里喊的哥哥都敢勾引的人。”
“你想吗?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拉你出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我们之前的私情。”
他疯了,真是?疯了。
他怎么能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么让人惊骇的话。
钟栖月的脸瞬间煞白?一片,面?对眼前如此强势逼人的纪冽危,她根本无言以对。
眼看着他又下了一个?台阶,害怕他做出什么让她根本应对不来?的举动,钟栖月慌张地往后一退,脚底不慎踩歪。
下一刻身子直接往楼下倾斜。
千钧一发之际,纪冽危伸手拉住她,将她拽进怀里。
他唇角勾着淡薄的笑,就着这个?拥抱的姿势,将她按在二楼台阶处的墙壁上,接着,膝盖顺势抵进她的双。腿。间,将她托起?。
“哥!”
钟栖月惊慌失措喊了声,被迫这样悬空,两条腿挂在他腿边,这个?姿势让她极其没有安全感。
她的手指死死地按住他的手臂。
透过单薄的衬衣布料,她能清晰地摸到他手臂下那紧实的肌肉线条。
肌肤都像是?滚烫的,热度传入心?尖。
“喊什么?”纪冽危笑她:“你想把他们都喊进来??”
他腔调里带着几分调笑:“小绿茶,我上回说什么来?着?你总是?这样,在哥哥面?前时常会有突发情况,不是?要?跌到我怀里,就是?发生危险让哥哥来?救你。”
钟栖月羞愤不已:“这只是?意外而已……谢谢你救我,但是?你可以放开了。”
“放开?”纪冽危眼帘轻抬:“才用完了哥哥,就要?一脚踹开?做人可不能这样。”
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实在太暧昧了。
他们正在二楼的楼梯处,一会随时会有人进入宅子里,如果上楼了绝对会看到这个?场景。
钟栖月害怕得紧,好声好气说:“你能先放开我吗?我想好好跟哥哥谈一谈。”
“谈什么?”纪冽危搂住她腰肢的手,轻微动弹,什么也没做,但能感觉到她身体都僵硬了不少。
钟栖月尽量把身子往后靠,小声说:“谈我们现在的关系。”
纪冽危语气淡淡地谈论:“你觉得是?什么关系?相亲相爱的兄妹?互不打扰的旧情人?还是?你想跟我维持一段没有将来?的炮。友关系?”
纪冽危这人向来?知?道怎么戳到旁人的痛点,对于她在意的,同样能精准拿捏。
被他讽刺了这么多,再没脾气的人也不由窝火起?来?,她冷笑说:“炮。友就不必了,毕竟都有过四?年,也该腻了。”
纪冽危的膝盖又往上一顶,听到她羞耻的轻吟,他笑着问:“腻了?我就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哥哥还没腻了你的身体,你就不想要?哥哥了,嗯,怎么,是?之前没有喂饱你,让你怀恨在心?了?”
“不是?!”她红着脸急忙反驳。
纪冽危慢悠悠问:“那就是?喂饱了,让你吃的太饱才不懂得珍惜?”
钟栖月的脸色骤变,紧咬着唇。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论不要?脸,她再修炼几百年都达不到纪冽危这种地步。
从前他们在床上的时候,他就很会说荤话了,不是?那种寻常男人问的大不大爽不爽之类的,他说的话会让普通人都难以启齿,都不好意思去听。
她甚至都不敢想象,那种话怎么会从他这样清冷贵公子的口里能说出来?的。
但他就这样,惯会伪装,也惯懂得如何消遣快乐,圈子里的狐朋狗友也不是?白?交的。
他眉眼微抬,桃花眸衔着潋滟的波光,这样的姿势,离得很近,他的膝盖又往上顶了顶,抱得很近,几乎要?密不可分了。
钟栖月当然明白?他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