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道:“纪先生千万别这样说,今晚您是寿星,应该是我敬您才对。”
她伸手看向侍者托盘上的香槟。
满脸羞怯,心思都写在了脸上,面对纪冽危,很少有人能做到无动于衷,更何况他?生得那样好,无论长?相还是气质,都是女孩子最喜欢的那一款。
这也让她忽然想起?大概五年前的一次表白,那时?候她才十?八岁,跟着父母参加纪家?的宴会。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爱慕纪冽危了,总是盼望能得到他?的另眼相待,在她十?八岁那年,她勇敢表白出?自己的心意。
却不想,遭到他?淡漠无情的拒绝。
她伤心了很久。
但那时?候她年纪小,或许纪冽危是不喜欢刚成年的小女生才拒绝她呢?
现在她长?大了 ,二十?三岁,亭亭玉立,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是最吸引男人的阶段,她不信纪冽危还对她没感觉。
正要端起?酒杯,她的眼前骤然闪现了一个画面。
钟栖月是被情妇养大的狐狸精,偏生把上流社会的优雅仪态学?得淋漓尽致,比她这种天生高?贵的千金还像那么回事。
即使?心里看不起?,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学?起?了钟栖月端酒杯的仪态。
敬完酒,沈娴的脸更红了。
纪静宁大咧咧道:“既然冽危哥和娴姐姐这么投缘,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啦。”
沈娴害羞:“静宁,你也真是的……”
纪静宁吐舌笑笑,转身?离开,给机会让他?们独处。
沈娴紧张的心跳加速,轻启红唇:“纪先生,对了,怎么没看到钟小姐下来,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