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了,是她妈妈给?她找的相亲对象。”
怪了。
纪先生跟钟栖月每天住在一个屋檐下,为什么还要问她钟栖月的事?
杨琼即便不解,但也把自己所?得?知的事都告诉了纪冽危。
“是吗?有男朋友了?”听了这话,纪冽危也只是笑笑而已。
杨琼站在这,感觉脚都有点酸痛了,“纪先生,我现在能坐下了吗?”
“别急。”纪冽危倾身,自己亲自倒了杯酒,仰脖饮下。
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格外吸睛,饮酒时,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下颌勾勒出诱惑的线条。
眼前这幅画面,让杨琼都忘了自己想坐下的事,只巴不得?就这样站在这儿,欣赏此情?此景。
纪冽危把空了的杯盏放下,侧眸看她:“想喝吗?”
杨琼红着脸,“想。”
纪冽危便又取过一个酒杯,亲自倒酒。
杨琼羞涩地伸手。
当?那杯酒正要送到她手心时,纪冽危脸上神情?骤变,握着那杯酒的手腕小臂泛起?青筋。
他淡笑说:“在喝酒之前,我还想拜托杨小姐一件事。”
杨琼紧张道:“您尽管说。”
“手机给?我。”
“手机?”杨琼面露疑惑,“纪先生要我手机做什么?”
即使好?奇,被他无?声?的这样看了一眼,杨琼还是老老实实地交出了手机。
纪冽危用她手机翻到了钟栖月的微信。
后?知后?觉,杨琼脸色煞白一片。
糟糕了,她拿生日宴照片那事威胁钟栖月的聊天记录,就要被纪先生看到了。
但纪冽危点开了聊天记录,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而是打了几个字出去,便又把手机还给?了杨琼。
杨琼接过手机,连忙一看。
纪冽危以她的名?义,给?钟栖月发了一条消息。
她不明所?以,疑惑道:“……纪……”
话刚开口,钟栖月就打了个电话过来。
在纪冽危的注视下,杨琼紧张地正要接听。
“开免提。”男人声?线微凉,吩咐道。
她很听话实行了。
那边很快传来钟栖月轻软的声?音:“你见到我哥了?”
杨琼愣住,她看向纪冽危,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但纪冽危什么也没说,只是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回话道:“见到了。”
钟栖月那边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含着试探问:“我哥,他是什么态度?”
杨琼声?线紧张,答非所?问:“纪先生正在倒酒。”
钟栖月问:“他没有不开心吧?”
杨琼不知道他是开心还是不开心,这个男人脸上始终都挂着淡淡的微笑,叫人摸不清情?绪。
“应该没有。”
“那……”钟栖月停顿了一会?,又问:“我哥有问我什么吗?”
纪冽危听到这句话时,忽然唇角勾起?嘲讽的笑意。
这抹令人胆寒的笑容被杨琼看得?一清二楚。
杨琼回想从进包间起?,纪冽危的一系列行为,似乎有点琢磨到纪先生的态度了,她连忙回了句:“没有。”
“没有?”即使通过电流,都能感觉到电话那端钟栖月的心都放松了。
“没有就好?,那你继续吧,没事我先挂了。”
电话挂断后?,杨琼白着脸说:“纪先生,我想回去了。”
“诶?”纪冽危染了酒水的薄唇湿润又红艳:“回去做什么?你不是想坐我旁边,陪我喝酒?杨小姐都来这么久,连坐都没有坐一下,怎么行?”
杨琼吓得?舌头打结,“不,不用了,谢谢纪先生的好?意,我就不坐了,酒也不喝了。”
说完,她轻轻鞠躬,转身就想走。
“慢着。”
这两?个字,莫名?让杨琼后?背发麻,她僵在原地,转身。
男人仍旧坐在沙发那,握着手中的酒杯,漫不经心轻轻晃着液体。
那双眼这样直勾勾看着她,毫无?情?绪:“那组照片如果?不清空,你应该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
杨琼心惊:“纪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现在马上就把那些图片全部销毁。绝对底片也不会?留。”
纪冽危忽然轻轻笑了起?来:“销毁多可惜?杨小姐开个价,照片我买断了。无?论是我和我妹妹相拥的,还是我妹妹衣衫不整的照片。”
“纪先生……”杨琼摇头说:“我怎么能收您的钱,这多不好?意思?”
“也别不好?意思了,毕竟这也算是我替你们主编给?你遣散费。”
杨琼脸色大变:“纪先生什么意思?”
纪冽危端起?酒杯,饮了一口,才说:“杨小姐是记者,想必不需要我来给?你做阅读理解。”
“纪先生!您不能让主编辞退我啊!我工作上一直尽职尽责,从没有做过任何错事,主编怎么能辞退我?”
“行啊,不想被辞退,那就去警察局吧。”
“什么??”杨琼懵在原地。
“你私自闯入我的生日宴,偷拍照片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