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人,怎么还能一喊就喊来了?
郑远方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想到刚才周余寒的警告,如?果他再不把这个男人支走,估计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月月。”郑远方过去拉钟栖月过来,“这男人不是我们酒吧的人,其中出了点差错,这样好了,你先去包厢休息一会,我这边处理好了,马上去找你。”
钟栖月问:“紫芸呢?她都醉了,我跟她一起去包厢好了。”
“行。”郑远方把徐紫芸扛起来,瞪了一眼那厚颜无耻的男人,拉着钟栖月走了。
好在有其他人阻拦,那男人也没办法追过来。
找了个安静的包厢,把徐紫芸放下后,郑远方欲言又止地看钟栖月。
钟栖月边给徐紫芸整理衣服,边问:“怎么了,你这么看我?”
郑远方犹豫了会儿,问:“月月,你在北城,有没有特别害怕见到的人?”
钟栖月第一时间想到了那双凉薄的眼,但她和纪冽危的事算是秘密,都过去三年了,也没有再提起的必要。
“没有,怎么了?”
郑远方皱眉:“没什么,那你先在这休息,我去弄点醒酒的东西过来,一会你和徐紫芸就回去吧。”
郑远方走了后,徐紫芸就一直在喊热,钟栖月从包里翻到了湿纸巾给她擦脸上的汗液。
“热……喝水。”
这包厢里只有酒,钟栖月安抚她:“紫芸,再等一会远方就来了。”
徐紫芸躺在沙发上闹腾,“我口?渴,想喝水……”
“行,你等等,我出去给你找水源,你别摔下沙发了。”
钟栖月出了包厢,想去找郑远方,结果一出来,酒吧昏暗的光线让她一下分?不清该往哪走。
她取出手机给郑远方打电话,也打不通。
就在这时,一道魁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看见来人,钟栖月皱了皱眉,“是你?”
男人倚在墙边,“这么急着走?”
男人眼里直白的欲。望,让钟栖月感到不适,她转身?就要回到包厢,没想到,却被他用力地攥住了手腕。
“刚刚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实在是很好奇,像你这样看着这么清冷的冷美?人,被男人在床上玩弄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钟栖月冷冷地瞪着他,抬起手要扇,又被男人按住。
“想打我?又冷又凶,外表小奶猫内心小野猫啊?这也太对我胃口?了。”男人得意地挑眉:“看来今天来酒吧,还真?是来对了。”
“你的确来对了。”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
男人蹙眉,盯着面前女人忽然变得煞白的表情,“谁在说?话?”
他正欲转过身?,忽然感觉自己后背被猛地踹了一脚,整个人直接朝墙角倒了去,还没完全站起来,那人又用力踩着他的后背,皮鞋的后跟漫不经?心捻着他的背脊。
男人忍着疼痛,眼神?朝上望去。
光线太暗,他只能看到那男人精致的下颌线条,看不清面孔。
想爬却爬也爬不起来,踩着他的男人,仅仅用一只脚就能把他压得半点没有翻身?的能力。
男人额间的汗液不断滴落,屈辱与疼痛不断折磨他。
“你究竟是谁?”
他咬着牙问出来,却没有得到回应,等再抬眼看去时,踩着他的男人,已经?侧脸正在看向钟栖月。
他看不到男人的神?情,只能看到钟栖月脸上的血色猛然褪去,与他之前在卡座上见到的清冷美?人不同,她的眼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是惊恐。
“你想对她做什么?我警告你,这个女人是我先看上的!”他挣扎着要起来。
纪冽危的腿往下一踩,又轻松将他按了下去,踩住他的右手,往死里碾,“闭嘴,趁我现在心情没有很糟糕。”
随着一声声痛苦的惨叫声,纪冽危淡笑看着他身?侧的人:“怎么,是不认识我了?”
钟栖月往后退了一步,心脏紧绷:“纪,纪先生。”
“纪先生?”纪冽危眉眼带笑,柔声说?:“这么见外啊?你从前都爱唤我哥哥。”
钟栖月白着脸,沉默。
“还是说?,”他似乎心情很好,笑意未减:“你现在有了亲哥哥,就不要我这个假哥哥了?”
钟栖月耳边不断嗡嗡响,脑子混乱到根本无法静下心听?纪冽危在说?什么,连忙道:“纪先生,我有点事,得先离开?了。”
她转身?要走,手腕下一秒被纪冽危扣住。
躺在地上的男人想趁着二人争执间爬起来,纪冽危看也没看他,一脚便把他往边上踢,“滚开?。”
他拉着钟栖月回到了刚才的包厢。
门?“嘭”地一声关上,紧接,钟栖月后背一痛,被他按在门?板上抵住。
昏暗的包厢,逼仄的空间,让钟栖月半点安全感都没有,她的手只能用力抓住纪冽危的臂膀,隔着单薄的布料,似乎摸到了他身?体的温度,面前清冽的呼吸均匀洒落。
他困住她,她根本无法动弹。
这种?久违的肢体接触,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