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激射而来的飞弩。 便这一点点的停顿,五个黑衣人又重整阵型,有人转去他身后,再将他围在当中。而弩箭发射处草木摇动,想是偷袭的人已经离开,换了地方。 白衣人也不以为意,又与几人战在一处,淡淡地说:“是有些奇怪,你的身法似是崆峒,又像平川的王家人,看了这么久我还是看不出来……” 这话正是对那露着面目的胖子说的,他的刀光贴在对方身体方寸间闪烁,对方就是想回答,也没机会开口,只是一个劲地闪躲。 五人合围之下,他右手长刀,左手肉掌,在圈里腾挪,居然没人能碰到他半点皮毛,一身白衣,连一个污点也没有。 “别只是想着掌中刀,手比刀重要,时时记着本门刀诀才是。”他又开始提醒那边的三人刀阵。 围攻他的胖子只气得脸色铁青,手中一对铜拐甩得“呼呼”作响。 白衣人掌穿袖底,击在其中一黑衣人的胸口上,那人向后跌了几步,退出圈子。 胖子一惊,见他左肋露了破绽,右拐连点,防他追击。 那知那黑衣人在胸口揉搓了几下,发现全没受伤,又冲进战团中。 忽听得“嘭”地一声大响,东北边天空中爆出几个火团,随后散出一片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