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苏婉发觉旁边那个人还没离开,有些好奇的戳了戳他的脸。
傅明渊一把抓住在调皮捣蛋的手,“醒了?”
“醒了,”苏婉点点头,手指在他手心画圈圈,“不过皇上怎么还在这里?”
“今日休沐。”傅明渊说道,懒懒散散的又闭上了眼睛,“再睡会儿吧。”
“皇上怎么可以学着我赖床?”苏婉调笑着,磨得傅明渊没法再睡。
他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将脑袋凑了过来,与她鼻尖对着鼻尖,气氛一下子就暧昧了起来,“那你想如何?嗯?”
如此撩拨,又禁欲已久,苏婉的脸微红——这样妖艳贱货般的傅明渊可不常见,可见这家伙确是还没睡醒。
苏婉眼中尽是媚态,一把勾住了傅明渊的脖子,挺直身子凑到他耳边,半是撩拨半是回答,“我这副模样,还不都是皇上宠出来的。”
“不是皇上可喜欢?”说罢,苏婉一把含住了傅明渊不知是动情还是压久而微红的耳垂。
傅明渊眼睛微眯,待苏婉松口离开之际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上了那个得理不饶人的温润。
他的吻并不霸道,温柔体贴,轻戳浅尝。
苏婉被撩拨得目光瞬间灼热起来,如星火般跳动,直勾勾的凝视着他,眼底的情意不再掩饰掩饰,如波涛汹涌的海浪。
她反客为主,勾起傅明渊的下巴。
春暖花开,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一夜的春风吹来,树上开满了的梨花纷纷扬扬,随风盘旋而上,打着璇儿飘落在地。
冰雪融化,泉水叮咚,听着独属大自然的乐声,睡梦中的鸟儿悠悠转醒,仰头清鸣,与大自然合奏了最美的乐谱;它张开翅膀感受着春风的柔和,而后乘风离去。
傅明渊的手隔着里衣在她的身上轻划,苏婉身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像极了含苞待放的桃花。
春风轻拂,桃花羞红了脸,慢慢张开了自己的花瓣,娇艳欲滴,美丽极了。
踢翻滚落在地的被子,散乱互相打结的头发,领口大开凌乱不整的衣裳……
足见刚刚的战事何等猛烈。
面对傅明渊的突然停止,苏婉有些不满——合法夫妻为什么要停?
“孝期。”傅明渊提醒道,五指插入她的头丝,揉了揉她的脑袋。
苏婉舒服地眯了眯眼,一脸的享受。
孝期之内并非不能行鱼水之欢,但不宜有孕是真的。然傅明渊不想苏婉再喝汤药了,所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可饿了?”傅明渊轻戳她娇柔的脸颊,随即可怜兮兮的说,“我饿了。”
苏婉咯咯笑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那我去传膳?”
傅明渊的手从她的脸慢慢划到脖颈处,然后轻轻的点了下,“你确定吗?”
苏婉想到了刚刚的疯狂,瞬间意识到脖子处多了个什么,于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傅明渊,“皇上真是的,怎么可以在这里留下痕迹。”
孝期内要戒色,要是被谁知道他们发生了啥,不得被骂死。
苏婉都已经能想象那群御史台的如何在大殿上高呼昏君、妖妃,然后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中的柱子上,以求载入史书,名垂千古。
“咳,”傅明渊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苏婉的皮肤实在是太软弱了,轻轻一碰就留下了痕迹,“用粉遮一遮,应该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