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直到在警局见到阴冷着脸的杨思衡和他带来的一波律师精英,他才忐忑起来。
事情果然不是打架斗殴或者尾随那么简单。
不知道傻逼玩意儿是不是仗着家里有点地位而无所顾忌,竟然做了偷窥狂,拍了很多南伽在家的私照。警察看到手机里非正常拍摄的影像,一调查,发现这畜牲甚至趁南伽带大圆子出门遛弯的空挡,还潜进过她家偷过她的衣服……
陈遇安听警察讲述完,冷汗湿了一背,南伽看上去还淡定,只是桌下握紧的拳头不知是因为后怕还是愤怒。
当事人的程序走完,剩下的统统交给了那帮律师,杨思衡开车带着各受心灵和生理创伤的姐弟俩去了私人餐馆吃饭。
没人再说有惊无险的那事,美味佳肴却也吃得没滋没味。期间杨思衡向陈遇安使了好几次眼色,似乎有话想说,陈遇安趁着杨思衡去结账的空挡借口上厕所跟了过去。
“怎么了杨哥?”陈遇安和线人接头似的小小声地问杨思衡。
杨思衡直接道:“我觉得南伽那房子,她再自己住,不太安全。”
“你想搬过去啊?”陈遇安问完就是一阵否定:“她不会同意的。而且不合适吧,你俩定没定啊?就算定了这同居也太快了……”
“不是这意思。”杨思衡点了根烟,“我是想让她去我那……”
“那更不行了。”陈遇安激动了点,“人黄花大闺女的,嚼舌根的就爱捡着姑娘说。你这不行啊杨总,让你趁虚没让你这么趁啊。”
从哥变成总不过一秒的事,歃血为盟险些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