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陈靳舟打断他,他对这里轻车熟路。
电话结束,蒋浔之安份地跟在他身后,从后门拐出去几十米,到了一家灯光昏暗的小诊所。
他看一旁陈靳舟面无表情的样子,佯装镇定:“对不起,我刚才那是……”
话音未落,就被猛地一把推了进去。
“哟,这是怎么了?”诊所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戴上脖子上挂着的眼镜,冲蒋浔之招招手,“你过来给我看看。”
“被玻璃扎了。”蒋浔之满不在乎地语气。
“玲玲,带他去清理伤口,看看还有没有小的玻璃碎片在皮肤里。”
“好嘞,帅哥,你来这儿。”
陈靳舟连轴转了一周,感冒一直处于要发未发的阶段,晚上又喝了点酒,此刻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蒋浔之处理完伤口出来,就看到对方抱着外套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在陈靳舟身边坐下,隔着很近的距离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清冽气味,像冬日的雪松,让人心静宁和。
他享受此刻的静谧……
陈靳舟只小憩了会儿,就睁开了眼睛,感觉左半边肩膀被枕得发麻。
他是被蒋浔之的脑袋给压醒的,对方软软的头发戳在他的脸上有些痒,他伸手托住蒋浔之的半边脸,身体慢慢往右移,他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就听对方说:“陈靳舟,我们去给小船买猫窝吧,上次从你家带回来的被他弄脏了。”
想说你不能洗洗吗?又觉得毕竟猫是自己捡来的,总不好真叫蒋大少爷去伺候一只猫。
蒋浔之自己日常生活都要靠别人伺候。
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