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安排你去检查?”
“爸,毕竟下基层,”蒋浔之说,“该有的姿态还是得有。”
蒋父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蒋浔之一毕业就考进了部/委,他对儿子的工作能力还是信任的。
“工作上我倒不担心你,找你来是想说你也不小了,婚姻大事不要不当回事。”这是蒋父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他讨论这件事,“宋家女儿条件还不错,你妈说你不肯见。”
“爸。”蒋浔之思忖了下,“等调回燕城再说吧。”
蒋父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蒋浔之觉得周身温度骤降。
frank住在赫尔辛基郊外的乡村别墅,陈靳舟拖着行李箱,踩着满地厚厚的积雪推开院落的矮木门。
红墙白框,院子里种着一排排苹果树,还未到硕果累累的时候,显得有些干枯凋零。
院中的库房里传来阵阵笑声。
陈靳舟循着笑声走进去,frank正带着他的女儿们在木屋里修车,他美丽温柔的妻子端着咖啡坐在一旁。
两个漂亮的小女孩看到他非常兴奋,但是语言不通,只是跑过来拥抱他。
他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她们,小姑娘们迫不及待地坐到壁炉前拆开。
“靳舟,好久不见。”frank穿着有些破旧的外套躺在车底,操着流利的英语向他问好,自下而上仰望着许久未见的下属。
“我来吧。”陈靳舟在千岛的时候也买过一辆代步二手车,在国外找人修车的成本很高,他一般都亲自动手。
frank爬起来把趁手的工具递给他,又接过他的行李推给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