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开了信号干扰器。”
蒋浔之额头青筋毕露,眉头也越皱越紧,他扔掉手里被揉搓的不成样子的烟头,伸手抓了抓脖子,那里瞬间起了一个个小红点。
“你应激性过敏了。”徐老板说,“你调整呼吸。”
“我不能让舟舟去冒险。”蒋浔之像是没听到似的,说完就起身往门口走。
b总眼疾手快的上前拦住,但此刻对方的力气大的可怕,饶是他这种专业人士仍旧耗费很大的气力。
徐老板走过去一把拦在门口:“蒋浔之,如果现在打开那扇门,你确定陈靳舟希望看到你吗?他那么清高的人。”
闻言蒋浔之愣在原地。
徐老板上前轻拍他的肩膀:“有b总,十点多钟警察就会来,你相信陈靳舟好吗?”
人的脑补和想象力有时候可以吓死自己。
徐老板看着他失魂落魄坐回到沙发上,整个人颓废到极点。
向来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人,此刻就如笼中困兽。
蒋浔之的人生,从来没有度过如此漫长难捱的两个小时,原来那些他以为早就忘掉的时光,一点点的都浮现在他脑海。
时至今日,有些执着和别扭显得愚蠢可笑。
不知过了过久,沙发上的人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干涩又有些绝望,“我只要他能好好的。”那些背叛那些不堪他既往不咎。
这句话说完,房间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蒋浔之死死盯着手上那块表。
九点五十五分的时候,他揉了揉眼睛站起来:“徐老板,你在房间哪也不要去,等警察来做笔录。b总,你和我进去,不管发生什么,你只要管陈先生就行